我染不上鼠疫。无论哪种,我都死不了。既然如此,你怕什么?”
“苏念,替我收拾一间干净的屋子出来!”
“是,世子。”
漠然扫了一圈周围的甲乙丙丁,风澹渊凉声道:“戏看完了,该替人看病的看病去,该吃药的吃药去,杵着做定海神针吗?”
四周之人,顿时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额,各干各事。
“你——去把身上的衣服都换下来,全身洒一遍消毒水,再吃一副药,把口罩戴好!”魏紫被气得半死,几乎是以命令的口气指使风澹渊做事。
“好啊。”风澹渊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模样,连走路都带几分轻飘之意。
魏紫怒道:“这么大一个人了,做事还没轻没重的!”
“是,以后辛苦魏大夫好好调教。”浑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
魏紫再也不想说话了。
*
堂堂一国统帅,怎么说也是特权阶级,不好跟一群病患挤在一处,更何况也实在没地方住了。
所以,风宿等人连夜打通了医馆后面的一处三进宅子——宅子在前一日,已让魏紫安排苏念买下。
这活做都做了,那索性便做得彻底些。
魏紫照着现代方舱医院画了图纸,让风宿他们尽量隔出小房间来,届时按病情轻重程度安置患者。
这么做,是因为古代消毒达不到现代标准,无菌更是做不到,故而大通铺并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