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毯上不起来,“结婚第一天你就虐待我…………母夜叉,河东狮!”

温玉想要拖他起来,但无奈他醉后变成一块千斤顶,重得惊人,推推拉拉一阵,他依旧纹丝不动,死皮赖脸横躺在地。

她放话威胁,“你再不起来,今晚就去睡客房。”

“不行!”他立马坐起,“嘿嘿洞房花烛,我怎么能睡客房?今晚还要玩新的。”

温玉拧他,“去洗澡,满身酒味……”

他一面冲凉一面唱歌,夜晚行路人听见要当他鬼嚎。

一件浴袍也不穿,光着身体从浴室里出来,设想新姿势,亢奋似打过兴奋剂。而床上,温玉仍穿着老式褂裙,未盖被,已安然深睡。

她大约是累极,等不到他上床。床头灯的光晕散开,轻抚她的脸,羽扇似的睫毛投下短短的影,小小的唇像一朵沾着晨露的花。

他的心异常柔软,竟不忍打扰她的好睡眠,只轻轻在她眉心留下轻巧而短促的吻,隔着礼服环抱她。

亲爱的,新婚快乐,白头到老。

☆、人赃俱获

横行全程的大D哥日理万机,找不出空余同新婚妻子飞去大洋彼岸旅行,只好坐小火车滴滴嘟嘟扮游客绕上太平山顶,两百尺的山上看日落,陆先生敢夸口,这是天下第一浪漫。

“温小姐,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我。”

温玉偏过头,躲开他再一次凑上来的嘴唇,不耐道:“我看我更应该拖你去旧货市场,三百块出清,折抵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