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现在我要为我兄弟报仇,四爷,你我来生再会。”

肥关慢悠悠饮茶,“帮会的钱,该还的一分不能少。”

“子山还在你们手里,我敢不出血?”他的愤怒与不甘昭然若揭,簌簌写支票,转而看陆显,这一刻已不见先前气势,“阿显,不论恩怨,只看相识一场,让我人死百事销。”

陆显未应承,肥关撑起肥硕的身躯走到墙角。

“我送四爷上路,四爷走好”

陆显举枪,黑洞洞枪口对准从前恩怨情仇,秦四爷的气魄、风度一时间成灰,等待湮灭。

他看着曾经亦父亦师恩人,对着一双垂垂老矣斗志全无的眼睛,要用一颗子弹了结过去,扭转未来。

食指扣动扳机,后座力回弹,子弹穿过眉心,脑浆迸裂,血肉喷溅,沾他满身。

雪白墙面信笔作画,多么昂贵颜料,红得耀眼,触目惊心。

他怔忡片刻,收起枪,屈腿下跪,向双眼空洞的秦四爷正正式式磕三声头,谢他往日提拔,恩怨相抵,两不相欠。

肥关在身后说:“大D,斩草除根,秦四爷一子一女你要处理好,免得今后失眠睡不安。你明白,这些后生仔一个比一个生猛,为一口气不要命。”

他未答应秦四爷“人死百事销”,肥关多添一句,“你不愿意动手,我替你做。”拍他肩膀鼓励,“都是这样,你见多就没知觉。”

陆显沉默,沉默中恍然如梦,这一切似真似假,似梦非梦,到他跨出门那一刻,都不知身在何方,他需要拥抱真实。

凌晨两点,温玉睡得安稳。忽而梦见一只小狗,攀上床,讨好似的舔她脚心,温热湿软的舌扫过足底,这痒如小虫钻心,皮下蠕动,无力阻截。继而是脚踝、腿肚、膝盖,湿润的细碎的吻无处停泊,他一路向上,寸寸逼近,抬手掀开睡裙下摆,薄薄一层布料,将属于女人的柔韧与包容紧紧裹覆,那些恰到好处弧度、暗含迷思的凹陷,都令他脉搏颤栗,神魂颠倒,这一夜单凭月光,涂抹身后碧海银沙,已足够惊艳。

缓慢而隐忍的节奏,剥开一只香滑白嫩的水煮蛋,高高挺立的乳尽览于眼前,白璧无暇的外皮,充盈弹手触感,稍稍呵一口气,一双鲜艳欲滴花蕊即刻绽放,恨不能咬下一块,口腔中咀嚼回味,应是人间至美,几多瑰丽几多诱惑风景。

他低下头,品尝这一刻期待已久的触碰,唇舌滑过两颗将开未开的花骨朵,一瞬,她的颤栗与他的期待碰撞,火花四溅,小心翼翼已无意义,他的占有欲攀升至前所未有高度。

呵气,低叹,回复,流转

温玉,温玉…………

他躁动的狂乱的心被囚禁于牢笼,压抑,抵抗,情与欲挣扎,她的名字是无形枷锁,绑缚他野兽一般来自原始洪荒的欲望。

抢夺,蹂躏,拥有

他掌心带着粗糙的茧,持枪的痕,揉搓她身体每一处柔软与甜蜜。是男人天生破坏欲与求知心,妄想获知她的底线在哪里,还可进入哪一步。虎口收拢,堆聚,活色生香餐饮就在唇边,张口便可含住两只小小紧紧,含苞欲放花苞,多少香艳幻想尽在其中。大约这样的□远远不够,埋首在她胸前的小宠物露出尖牙,细细地咬,重重的吸,无声中呼唤温玉温玉,注定属于陆显的温玉。

他放肆地沉迷与她的身体,等她清醒后挣扎,拧着眉质问:“你做什么?半夜发疯?”

微弱月光中,他带着一身仇人的血,战场归来的兴奋与躁动,捧住她一双乳,抬眼望着她,邪邪地笑,明目张胆,“不做什么,半夜找阿妈睡觉,不可以?”

他问,一句句诱哄,“你也在想我吗?我的温玉,我的伊莎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