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无痕的一个吻,明早醒来谁还会记得,温玉这个小矮子站在圆凳上吻过陆显这位巨人。

嘘月亮看见。

“你走不走?”温玉搬过他的头,面向外。

陆显似突然清醒,伸手勾住她后腰,将她从滑稽可笑的凳子上挪开,抱紧在臂弯上。告知她,“这不叫作吻。”

一只手托住她挺翘的臀,一只手压制她企图逃脱的后脑,她的唇便要乖乖送上,任他攫取、品评。

烟草的苦,烈酒的香,杀人搏命的血腥都在他霸道侵入的舌尖上,他迷醉、疯狂,如台风过境,翻天覆地,扫过她口中每一处甜蜜,尝过她舌尖每一句细碎低吟。

一个吻如天长地久,无尽无期。

他笑着说:“这才是‘吻’,不过只可以跟我做,在我面前脱衣,在我面前喝醉,只对我敞开腿发骚。”

温玉满脸通红,只觉得他真真假假没有一句话可信。不由怒从心生,一拳砸在他肩上,无奈没有半点效果,只得催促,低喝,“你到底走不走?”

他的手指穿过她海藻一般的发,他看着她的眼睛,郑重道:“我走,是因为尊重你。但是温玉,你能逃到什么时候?”

温玉道:“多一天是一天。”

陆显承诺,“等我做话事人,再娶你当龙兴大嫂。”

不等她反驳,他便沿原路返回。

可怜胯*下小兄弟还不认栽,翘个没完。

陆显来无影去无踪,爱情电影改作武侠片,飞檐走壁夜半决战。

等一等,他方才是不是说发达之后再来娶她?

果然是喝醉酒吃错药,整个人都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