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陆迟听了去,艾琳差点真体会到什么叫被资本做局,好在林阙轻及时制止。

当然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三天脚都没能沾地。

事后,他觉得陆迟完全是在借题发挥,于是他休养期间恼怒地左一口右一口,完全拿陆迟当磨牙棒使。

陆迟拿他的行为当情趣看,照单全收,直到林阙轻将他赶出主卧,才有了被“报复”的实感。

不过,林阙轻醒来总能发现自己和陆迟睡在一张床上。陆迟的解释是,林阙轻每天晚上都会迷迷糊糊地说自己睡不好,一定要他抱才肯乖乖睡觉。

林阙轻当然不信他拙劣的谎言,于是利用陆迟的权限登录了监控系统查看。

果不其然,是陆迟不安分地跑到他的房间里,哄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而他也是没出息没有察觉丝毫不对劲,一声不吭地就跟着陆迟走。

有时,甚至还主动将手搂上陆迟的脖子,监控听不到声音,但看画面里他的脑袋不断蹭过陆迟的胸膛就能看出,他一定是在撒娇,央求陆迟抱他。

林阙轻抱着笔记本,指着屏幕上的监控视频,蹙眉质问陆迟。

陆迟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刚从公司回来,一身冷静自持的专业气息未褪,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无框眼镜。

正是林阙轻最爱看的模样。

他还像一位花花公子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装着一串镶嵌着大红宝石的链条,亮闪闪的,奢靡至极。

林阙轻看看闪闪发光的珠宝,又看看陆迟俊美禁欲的脸庞,无声地咽咽口水,一时忘记自己该质问什么了。

最后,非但没质问成功,脚踝上还被人套了条链子。

这条红宝石链子现在仍套在林阙轻的脚踝处,随着他的走动发出些微不可察的轻响。

红色耀眼的宝石坠在金色细叶连枝的链条上,衬得纤细冷白的皮肤更加细腻有光泽,撞击在凸出的踝骨上总能留下暧昧的红痕。

如果被人握在手里,冰冷的链条便会滑上小腿,与流畅修长的线条碰撞在一起。

可林阙轻见到这链条却仍有些生气,每每感受到链条的存在便借题发挥。

譬如此刻,他向后一靠,将身体的重量全都移到了陆迟身上。

他甩了甩脚踝,小声嘟囔:“好重。”

明目张胆的撒娇,陆迟偏偏最吃这一套,搂着人的腰,长臂一揽一托,林阙轻双脚便离地,被抱在怀里。

饶是如此,陆迟还挑眉评价:“娇气。”

林阙轻不语,抱着陆迟的肩膀,脸埋在他的颈侧,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落座沙发后,林阙轻依旧没从陆迟身上下来。

他们没谈恋爱时,只有在林阙轻难受得厉害时,陆迟才会将人抱到膝上哄。

谈恋爱后,这样的亲密举动就没有限制了。林阙轻受了委屈,或是开心的时候,都爱赖在陆迟膝上。

久而久之,他们都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直到有一次,在书房里学的神智不清的林阙轻见到刚从Y国研学回来的陆迟,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撒娇。

他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完全没注意到陆迟身边还坐着孟光、戚燃和陆迟的同学。

他们是陆迟邀请回来做客的,陆迟去的时间长,回来需要倒时差。他原以为林阙轻这时已经睡了,没料到书房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发丝凌乱的漂亮小孩。

陆迟接到林阙轻的瞬间便下意识做出保护的姿态,还是林阙轻先反应过来,脸颊“唰”地爆红,不知所措地埋在陆迟胸口。

好在,在场的人都识情识趣,见场面不对,溜得一个比一个丝滑,没让林阙轻尴尬太久。

不过,在事后陆迟禁欲高冷的名声当然不保了,毕竟那么多人亲眼见到他哄孩子一样哄家里的漂亮小孩。

自那以后,林阙轻有意地改正了这个“不良”习惯。

没想到最近和陆迟独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