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阙轻的声音有些委屈。
他干脆咬在陆迟的下巴上,力道有点重,细白的牙齿很快磕进了皮肤深处。
“林阙轻。”陆迟喊他。
“你是因为我没有全部占据你的生活而感到失落吗?”
林阙轻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说:“我不知道,但我不习惯你现在这样。”
“你明明知道我要去宴会,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他说得更具体。
陆迟扣住他的腰:“可是,那样不正常。”他极有耐心的教导。
但他的学生似乎很顽固:“从小就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不正常?”
陆迟一时无言,他想说林阙轻小时候太易碎了,只有密不透风的保护才能保证他一点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