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光看着小明星花容失色,到底怜香惜玉,没再继续吓他:“别担心,多半和你没关系,他对一些酒天然过敏。”
以往林阙轻喝的酒都经过陆迟的手,连他们家的酒窖都筛选过,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忘记了。
孟光不敢忘,因为他们家办宴会时,每次都要规避林阙轻不能喝的酒,而酒单这种事情肯定不能麻烦他日理万机的哥哥们,也就由他这个闲散少爷负责了。
林阙轻不知道他在宴会里喝的开心,全是有人在替他负重前行。
今天如果他提前知道林阙轻要来,自然也会过目酒单。
不过,林阙轻既然愿意和这个小明星坐下来喝酒,孟光善意地叮嘱他:“出去以后别乱说,你的好日子大概要来了。”
程嘉洛识趣一笑,想着抽身离开时,孟光又说:“你看着识趣,在这待着吧,省的我应付那些狂蜂浪蝶。”
程嘉洛无可无不可,坐在孟总身边,乖巧地扮演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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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再次响起今夜最后一首曲目,孟光随意地抬起酒杯朝着心绪不宁的程嘉洛晃了晃,程嘉洛服务意识很到位,干脆的一饮而尽。
酒液醉人,有人深受其害。
定制的商务车里,隔断将后座一切声响死死隔绝。
“哥哥……难受……”
林阙轻散乱的领口里泛出不正常的红,修长脖颈附着一层薄汗,皮肤被晶莹的汗水束缚着,透不出热,身体里的火像流星般四处乱窜,烧得他浑身无力。
第59章 端午安康
翌日,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窗外蓬勃的阳光,昏暗室内超大尺寸的床上被子蜷成无懈可击的一团,角落的空气净化器和加湿器默不作声地工作着。
直到房门被打开, 床上那一团包裹起来的被子主动露出破绽,一截白瓷色的脚腕踢了出来,踝关节处像套了一条暗红的脚链,浓艳的颜色衬得四周皮肤更加白得发冷。
“唰啦”
厚重的窗帘在按键指令下自主拉开,林阙轻在超大的床上试图滚一圈,但一动, 就泄出吃痛的抽气声。
光线清晰了才能看清, 纤细脚踝处的一抹红并不是脚链, 然而还不等细看,一只肤色更深的手便严丝合缝的嵌进红痕。
“不……不要……”
林阙轻在脚被抓住的瞬间出声, 似乎是条件反射, 但在逃避什么尚未可知。
那只手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能配上这样的抵抗, 它只是将那截微凉的皮肤重新塞回柔软雪白的绒被里。
“阙轻, 起来吃点东西。”
拉开窗帘后, 室内已经天光大亮, 林阙轻在厚实的被子里依旧昏天黑地, 他听到被子外低沉的声音, 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他忍着浑身酸痛,小心翼翼扯开一点被角, 露出一双微肿的眼睛,眼尾湿润泛红,像一丛含苞待放的桃花。
“阙轻?”
他的眼睛无神而疲惫, 被唤了几声也没反应,直到被人捞进怀里。
“嗯……”他像一只任人摆布的棉花娃娃, 酸软地倒在他持有者的怀里,看着他脖子上刺眼的痕迹,唯一能动的眼睛里蕴着浅浅的怒意。
凭什么他浑身像被车子碾过一样,哪里都动不了,但是昨天和他一起干坏事的人却精神奕奕的早早起床。
“嘶”
睡袍领口处裸露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和锁骨处遍布的抓痕相呼应,为这一身旖旎的痕迹再添浓墨重彩的一笔。
“讨厌你……”林阙轻的声音哑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带着牙印的脖颈处滚了滚,喉咙干涩疼痛,开了加湿器也没用。
“昨天是谁……”
林阙轻眼疾手快捂住了陆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