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烧了一笔说不清算不明的恩怨情账。
林阙轻闭着眼,唇边不再是硬骨的手指,换成了更加柔软的东西,细致温柔的照顾着每一个角落。
床垫塌陷一块,林阙轻被陆迟抱坐在怀间,细细柔柔的吻,边吻边被揉开眉间的愁郁。他身后凸出的蝴蝶骨被一只手撑着,轻柔的拍抚安慰。
在陆迟的手下,他晕晕乎乎,神情淡漠,但细细的颤抖暴露了他的失态,清润的眼眸流下一滴泪。
陆迟小心翼翼的圈住他,胸膛传来轻微的刺痛,像被换牙前的小猫磨过,磨完还安抚似的舔舔。晕过去的人浑身散发出平和的气息,微微战栗的肌肉提醒着曾发生过什么。
陆迟的呼吸沉重,胸膛透出诡异的暗红。
他替昏睡的人擦净身体后,没有去浴室,而是坐在原处。
他现在已经不再放心离开林阙轻一刻。
对着白皙精致的脸,他的眼神幽深如寒潭,压抑着呼吸。
良久,擦干净清冷如玉的面庞后,他动作轻柔而珍重的抚过落在脸侧的乌黑发丝,别到耳后。
怀里满满的拥着柔软的身躯入眠。
第二天陆迟就问陈近成往药里加了什么,得到的答案就是寻常的补药。
他组织了一段时间语言,才将昨夜的事情委婉的表达。
“什么?你说你把他弄晕过去了?你是禽兽吗,陆迟!?”陈近成在电话的另一头尖叫。
陆迟将手机拿远,眉头拧起:“我再说一遍,我什么都没干,只是帮了他一下。”
最后得到的答案是林阙轻身体太虚了,乍一温补才会气血上涌,过两天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