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舟点头,又说:“但我也有个条件。我希望你和谢景川彻底断绝来往,并让他把曾于沈氏作对的项目拱手还给我。”

说完,沈焕舟又补充:“云缨,我知道你做得到。”

这和交易有什么区别?温云缨面不改色,看不出喜怒,但从沈焕舟最开的犹豫起,就注定了他的下场。

“好,我答应你。”

得到温云缨的松口,沈焕舟十分得意,他激动地将温云缨搂在怀里,说:“我就知道,云缨,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温云缨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只有无边无际的寒凉。

从病房出来,她险些站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随后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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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缨,没事吧?”

谢景川沉稳的声音里夹着一丝疼惜。

那种伴随温云缨日夜不得安宁的幻肢痛又开始了,她只要一受刺激,便会复发,这已经成为了她的噩梦,挥之不去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