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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进一个圆头,穴口欢快地咬住棒身颈沟,他却猛地拔出。

“啊!”

感觉内壁软肉被他粗暴地带出,下身欲求不满地淌着馋液。

景苍揉了揉她收缩的穴,轻声道:“去床上,这样进,怕你哭。”

虞绯淫虫上脑,没想那么多。转念,原来他也知道女上插得深。

景苍移动轮椅,来到床边,横抱起虞绯,把她掷在床上。

虞绯看他急促脱下外衫,只着白色中衣,两手按在床榻边沿,一个旋身,便牢牢压她身上。

她惊得张大嘴巴。第一次看他使用古代功夫。

景苍撇过脸,轻微皱眉,“我是暂时腿断,又不是全身瘫痪。”

话外意思,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

虞绯察觉他对此很敏感,仿佛怕她蔑视、讥诮他,可她只是没见过这种世面,稀罕一下。

她亲亲他的唇,两腿夹紧他的劲腰,腿心往肉棒上送,打趣:“还好不是第叁条腿断。”看他又想生气,娇滴滴求,“哥哥喂我。”

景苍抓过她身上散开的衣裙,拋到床下。一手箍紧她腰肢,一手钳着她两腕压过头顶,阳具顶开穴口又抽出,下一次总比上一次进得深,慢慢地,龟头触到阻碍。

暴戾的欲望如只虫子在体内冲撞,他抬起她细白的左臂,张口狠狠咬住她鲜红的守宫砂,腰身一挺,撞破她脆薄的膜瓣,把自己填入花心。

——

今晚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