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人鱼。
“那条是不是太露了?”樊律明显然有印象,他想了一想,“怎么想要出去?”
“你不是说,那一家基金会真的有在做事?”她说,“我想去……捐点东西。”
“想去就去吧,我排一下行程,尽量和你一起。”樊律明无可无不可,“不过一条裙子,我给你买一条布更多的……别动。”他不知何时又将手伸进浴袍,一寸一寸爱抚她赤裸的乳房。
“我就……我就碰碰你。”他语音低沉地说,“别拒绝我了。”
何娇娇感觉到抵住自己背后的坚硬,但樊律明说了不做,她也乐得沉默。二人平静相拥,一时无话,远远看去,倒的确像一对神仙眷侣。过了半晌,樊律明忽然道:“那个药……对你身体影响大么?”
“你是说避孕药?”何娇娇道,“总归吃不死的。”
樊律明皱眉道:“别老把这个字挂在嘴上,也不知道忌讳你把它停了吧。”
“停了?”何娇娇诧异道,“那……”她看见窗户上模模糊糊映出他们相拥的剪影,转而闭上了眼。即使是樊律明的一个影子,也让她胃部感到轻微的灼烧。
“我是说……”樊律明声音里居然有一丝紧张,他停顿了一下,“给我生个孩子吧。”
何娇娇一僵。
“我是说过,我只要有一个继承人。流着姜家和樊家血的继承人。”樊律明深只觉得脸上发烧,便深吸了一口气,“但是……我会很爱我们的孩子的。做一???个好父亲……也做一个好丈夫。”
“是你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欢。男孩子,我就带你和他去野营,骑马,打高尔夫;如果是女孩子……我没有养过女孩子,到时候一切都听你的,好不好?”
“……我不生。”何娇娇说。她挣脱樊律明的怀抱,保持一段距离直视他,“我不喜欢小孩子。”
“我也……不喜欢。”樊律明居然没有生气,只是顿了顿,“……但一直吃药,对你的身体不好。”
他说得仿佛摆在床头柜的小药瓶是佣人的自作主张。
“那就请你戴套。或者更省事一点不要和我上床。”何娇娇冷淡地说,“我不想陪你玩什么养成游戏。我都不介意吃药,你矫情什么?如果你只是膝下空虚,让你亲儿子去彩衣娱亲。要是身边少人了,大可再去找几个服务员小秘嫩模,我难道会来管你么?”
她见樊律明脸色难看,心情不由得舒畅起来,又补充说:“我明天去医院装个节育环,你满意了吧?”
“我……”樊律明吐息几次,勉强平静道,“我没有这样说过。如果你之后还想去慈善晚会,这一个礼拜就给我好好地待在家里,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他上前两步,抬手似乎是想要摸一摸何娇娇的脸,见到她针锋相对的眼神,又像是被蛰了一般地放下了手。
“我……不会去找别人。”他几近狼狈地说,“你不想生就不生了,别这样和我说话。”
窗外晚霞染红了花园。这座美丽的园子里种满了玫瑰,月季和其他何娇娇认不出来的红色花朵,据园丁说是先夫人的品味。她去世已经快十年了,这座宅邸却仍然记得她的喜好。而她的丈夫,传言中她爱得如痴如狂的男人,恐怕已经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了。他甚至可以对着这一园燃烧着的花朵,向另一个女人倾诉爱意。看来,死物可远远比活人要长久忠诚。至少它们……永不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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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是不是吓到大家了,其实这不是一篇肉文啦,本质是练笔的自我放飞狗血文,大家看着爽就好了,不用带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