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问。
同事耸耸肩,语气淡漠:“不清楚,反正他的东西也没来拿,还是保洁阿姨给清走的。”
从律所出来,苏蘅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又冲到了银行,查询那张他曾给温叙言的、数额不菲的支票。
“苏先生很抱歉!”银行经理保持着职业化的礼貌,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
“我们只能确认这张支票的款项已经全额汇出,接收方是一个海外账户。但具体的收款方信息和资金流向,涉及客户隐私和跨境金融监管,恕我无法向您透露更多。”
最后一线希望似乎也断了。
苏蘅失魂落魄地来到了温叙言父母的家。
还没走近,就听见屋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和咒骂声。
“……那个白眼狼!一声不吭就跑了!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他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两个老的?”
“不声不响搞出这么大的事,自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烂摊子给我们!真是白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