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样,两个人之间很陌生,陌生到压抑的程度。

初子遇又来了句:“支医生,你笑一个好吗?”

支时节依旧没动,他要让初子遇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两个人对视着,谁的脸上都没有笑容。

初子遇也放弃了,他来到画室,看了一眼支时节,轻轻关上了门。

画室的画又被支时节送了回来,整整齐齐放在角落,初子遇没有去理会,而是坐下来重新支了一个画架,开始慢慢下笔。

过了会,支时节摁了密码推开了门,率先出声:“怕你不让我进来。”

这是一句解释,初子遇很长时间,很长时间点了点头,又开了口。

“其实,医生说的话是骗人的,医生说吃了药会好,其实不会好。”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支时节却听明白了,他看着初子遇的画布,空白的画布上面是一滴黑色的水滴,往下滴,溅开的形状,往四处散去。

支时节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没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