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对不对?”

支时节:“再说吧。我先帮你把房间收拾收拾。”

作为一个很有地盘意识的男人,他答应让初子遇进来,只不过是担心他会继续受到伤害,虽然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初子遇会这么热情?

夜晚,初子遇在客厅正大光明地画画,支时节看着文献的空档抬起头来,他发现初子遇在画他,不再是用之前大量的颜料涂抹,而是慢慢地,细心地先画好每一个细节。

他看向初子遇的时候,初子遇正好也抬头看向他,并朝他笑了笑。

于是支时节放下手中的学术论文,就这样子靠在沙发上,单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初子遇。

侧脸,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薄唇微微抿着,眼神专注。

画布上的画因为初子遇的填充慢慢变得具体起来,是花房中的支时节趴在桌子上小憩,恬静美好。

就如同这个夜晚,在静谧的氛围中,笔触划过纸张的声音特别明显。

应该是适可而止的,支时节应该早点打消初子遇这个心思的,但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咚咚”,初子遇用画笔敲了敲画板,“沈珂有画过你吗?画得有我的好看吗?”

支时节:“……”太幼稚,这种事情也要比!

他故作沉思了一会儿,转而:“画过,应该是比你画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