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痕,淡褐色,没有那种狰狞的感觉,反而增添了一点点美感。
这个人也没有之前的死气沉沉,眼神中带着丝丝怨气和委屈。
他走到支时节面前的凳子上坐下,慢慢拉开白色衬衫。
支时节一时间呆住了,洁白的胸脯和腹部满是黑褐色伤痕,有的已经结痂了,有的还没有。
“支医生,我好疼,我想吃药!”初子遇语气中满是委屈,眼眶中也蓄满了泪水。
支时节马上站起来,大步走到初子遇身边,立马撩起他的衣服,眼神所到之处皆是伤痕,瞳孔微震,是谁这么伤他家小孩?!
“怎么回事?”
初子遇看见支时节脸上的慌张和紧张,心却是松下来了,原来支时节还是在乎他的。
心就像是装满氢气的气球,慢慢上升,慢慢上升……
初子遇抱住支时节,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嗅着他身上的清香。
“支医生,初渡回来了,他打我,就像小时候一样,用家法伺候我,我都疼了好几天了。”
支时节很是着急:“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还有报警也可以解决问题,还有你除了身体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一个初家的少爷混成这个样子?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初子遇并不想和支时节详细说,支时节只需要担心他就行了。
初子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