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到沙发上,一脸严肃。
他坐在支时节旁边的沙发上:“支医生,你、今天去哪了!”
支时节皱着眉头,他讨厌审问,不论是谁的审问,他直接翘着二郎腿,脸上满是吊儿郎当。
初子遇喜欢他,他确定,但他不敢回应,初子遇的爱是单纯的,是热烈的,而他早就丧失了爱人的能力,他不愿意伤害初子遇。
“初少爷,什么时候我去哪里还需要和你报备了?别忘了我是你的心理医生。”
初子遇一愣,这段时间和支时节的亲密无间,早已经忘记了两个人之间的鸿沟,现在一语点醒梦中人。
“支时节,是什么让你这样子和我说话的?!”
“是什么?没什么!”支时节站起身来,坚持把冷漠贯彻到底,“休息一会儿就上来睡觉,睡完之后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他讨厌被人管着的感觉,他讨厌别人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离开初子遇是刚才一瞬间决定的事情。
初子遇上去的时候,支时节已经躺着了,他没有去他平时睡的那个被窝,而是赌气般掀开支时节的被子,就这样钻了进去,四肢紧紧地扒着支时节。
支时节没说话,他没睡着,但现在也不想睁开眼,他和初子遇没话说。
初子遇脑袋轻轻靠在支时节的胸脯,听着他的心跳声,泪水完全没有征兆地流下来,他好喜欢支时节,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