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根本不受他控制，以至于魔尊狼狈地摔在一断山巅。

??渊提着剑追过来，看到魔尊趴在地上这个狼狈的模样，露出了一丝不解。

三十年前他们还能鏖战数月，战个几千回合，如今百来回还不到，闭关把自己给闭菜了？

修为倒退？或是走火入魔？

魔尊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他细长的手指缓缓蜷缩，在满是沙石的崖面留下细细的抓痕。??渊理他不远，正想着要不要劈他一刀，又听魔尊呼吸急促，蜷缩着身子，头发呈扇式披散在地面，十分痛苦的样子。

正道楷模???渊这一剑就开始犹豫要不要劈下去。

此时，一阵雷鸣拉回他的思绪。

??渊仰首望向天空，云团已经形成了一阵撼天动地的黑色漩涡，周围空压极低，看来再过不久，天雷就要落下来了。

他收回剑，决定把弄死魔尊这件光荣而伟大的事留给天劫。

“??渊！”

天尊正准备转身离开，放他一马，便听身后传来魔尊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微微侧首，给了魔尊半张侧脸，眉头在视线落到后者脸上时蹙了一瞬。

魔尊匍在地面，罕见的狼狈，此刻正抬首，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渊。漆黑的眼瞳里淬着一点点细碎的金光，里头流淌着一些复杂情绪。

??渊读不懂他的眼神，莫名觉得炽热，压迫，好像要将他剥皮拆骨吃进腹中，却又不像恨意。

从未谈论过情爱的??渊天尊根本不知道这种目光代表什么，他将这归于魔尊颜面受损，恼羞成怒。

当然也没有留意到久久趴在地面的魔尊下／身黑袍之中，隐隐有金光在浮动。

??渊天尊收回剑意，语气冷淡地说了一声：“若你能从此劫中活下来，我们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