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地任美人摆弄,华容爽够了,仰头喷出一股淫水,元真也下意识地将精液给他。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情欲的味道。

元真偷眼去看沈断,见他不曾发觉,就更加大胆地拥紧华容,美人的肉穴在他怀中痉挛抽搐,泄着淫水,将他新铺的草席床单又弄脏了。

华容累了,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只剩元真抱着华容一夜未眠,在天亮之前才依依不舍地将美人放到一边,假装睡着。美人的相公太阳升起的时候就醒来,然后下山寻找妖兽去了,仿佛对昨夜的事情一无所知。

华容这一觉倒是睡得香甜,元真刚开荤,尝到肉的滋味就念念不忘,他见华容日上三竿都未醒来,睡得四仰八叉的,这荡妇被子里未着寸缕,被子一蹬,就露出他那雪白赤裸的身体,昨夜情欲的痕迹已经消退,元真看到那腿间风光,呼吸登时粗重,粉红的小肉棒朝天竖起,底下两片阴唇耷拉在两侧,露出一片嫣红的肉缝,泛着一层粘腻的水光。

元真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回味昨天的香甜,便俯身去舔那口清泉,吸着里面流出的汁液。

华容迷迷糊糊地被人舔着小穴,舒服得他哼哼唧唧,无意识地喊道:“呜呜,剑心,不要舔了呜呜,好舒服。”

喜欢趁他睡觉的时候舔穴的就是沈剑心这个老色批,不会是有他洁癖的相公,元真见他似乎在喊一个男人的名字,心脏仿佛被什么揪住,加快了舌尖舔弄的速度,他舌头灵活地舔着那口清泉,不停戳刺舔弄,将它弄得喷出水来,然后用嘴巴接住清甜的汁液。

华容这才醒来,伸手往身下一摸,就摸到一颗光溜溜的脑袋,这才意识到谁在给他舔穴:“你这淫和尚,怎么这么色?”

元真吻住他的嘴巴,他的口中都是华容的骚味,元真问道:“施主刚刚在喊谁?剑心是谁?”

华容抱着他的脑袋:“是我的情郎呢。”

元真神色微动:“施主背着你相公偷男人?”

华容眨眨眼:“你不也是?”

元真无言,怪不得他昨天如此淫荡地勾引自己,想必这个荡妇用同样的手段勾引了不知多少男人,元真扶着他的腰,熟练地将坚硬的肉棒顶入华容的肉穴中,低喘着逼问:“所以施主在外面勾了多少男人?”

一醒来就能尝到热乎乎的大肉棒,华容勾着元真的腰,随着他的挺动摆动着腰肢:“好多呢,只要有大鸡巴,人家都喜欢。”

元真忍不住骂了一句:“荡妇!”

然后扣着华容的腰,疯狂挺动胯下,将那肉穴肏得软嫩糜烂,汁水四溅,华容不断淫叫:“啊啊啊,好爽,荡妇最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啊啊啊,大师的鸡巴好凶,操死荡妇了啊啊啊啊……”

他被男人按着狂干数百下,直撞得他小穴不断喷水,元真也在他体内射出今天第一泡精液。

射完精后元真只觉得浑身舒畅,还有无限的精力可以挥霍。

知道美人居然是个喜欢勾搭男人的荡妇后,他不再怜惜美人,干得要比昨日凶残狠劲,美人被他肏得连连浪叫,却是爽得不能自拔,似乎比昨天还要亢奋,元真便知道无论自己怎么粗暴,都只会让美人更加淫浪。

两人白日厮混淫乱,在厢房里每一个角落都留下痕迹,晚上就装作若无其事,背着沈断眉来眼去,沈断白天去寻找妖兽,晚上天黑就回来,有次晚上天黑都没回来,华容也不担心他的安危,见他没回来,就按耐不住,骑在元真身上寻求快感,元真被他的骚浪勾得根本把持不住,只能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阳精贡献给这个妖精。

而他连这个妖精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贫僧想知道施主的姓名。”元真在华容即将高潮的时候,将阴茎抽了出来,询问道。

华容茫然片刻,呜咽着求他快点插进来:“呜呜,给我大鸡巴,大师,给我啊……”

元真低声问道:“施主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