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得越是淫浪,元真就越爽,他从未见过这样孟浪淫荡的人,像一团火焰一般把他吞噬殆尽:“施主,贫僧的鸡巴跟您相公比起来如何?”
他不由开始嫉妒昨天见到的男人,他居然能拥有这样美艳的娇妻,可以每晚享受这样曼妙的身体,而美人这样淫荡的一面怕就是那个男人开发调教出来的,美人的小逼不知吞过多少次那个男人的鸡巴,元真想到这里,心中妒火燃烧,胯下力道撞得更猛,华容一阵狂叫:“啊啊啊啊啊啊,大师的鸡巴比相公大啊啊 ,肏得人家爽死了 啊啊啊啊,快给我,把大师的元精给我……”
见华容开口要他的元精,元真义不容辞,扣着华容的腰狂顶数十下,在他的子宫里射出自己的精液。
两百年的处男元精又稠又多,几乎射满了华容的子宫,华容失神地被元真的元精内射,也喷出淫液:“好多,大师的元精快把人家射爆了。”
元真颇为自豪,见美人人比花娇,不禁爱怜地亲吻他的红唇:“施主让贫僧破了色戒,阿弥托福,贫僧罪该万死。”
华容娇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师不如爽完了再死。”
元真一怔,以为结束了,那肉穴却夹着他的阴茎,美人娇声道:“大师,离天黑还要好久呢。”
怪不得师父要他不要接近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只是看到漂亮的半个女人就丢了三魂七魄,甘愿为他献身,为他死。
元真疯狂地在华容肉穴里打桩耕耘,精液将他的子宫射爆,两人从早晨浪到天黑,在大通铺上滚了一圈,几乎每处草席都有两人身上留下的汗渍淫液,华容趴在大通铺上,跪在地上承受男人从后面的肏干,他前面的小穴被肏肿后,男人就干进他的后穴,同样爽得他失声尖叫,元真的手指插进华容前面肿胀的肉穴,只是一根手指就很难再进入,里面一片泥泞都是自己的精液,华容摇着屁股又痛又爽:“呜呜,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大师堵上了,啊啊啊,大师的手指在插人家的小逼,鸡巴在捅人家的屁眼,呜呜,大师好坏,呜呜,不要再捅前面了,要插坏了啊啊啊……”
元真见美人跪在地上滚得满身污渍,只觉得可怜:“施主,我们到床上去。”
华容哭着道:“腿软,站不起来了。”
元真当即将华容抱在怀里,华容从背后被腾空抱起来,身下重量全在元真那一根粗大的肉棍上,破开肠道深处,华容狂乱道:“啊啊啊啊,好爽,大师,呜呜,顶到肚子了,呜呜,射进来,大师,我想要大师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