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
华云琛看得浑身发热,下腹支起一顶帐篷,白英默默地给他递了一颗冰灵丹,华云琛不禁发牢骚:“这魏无忧到底是来给容儿接生还是来占容儿便宜的,怎么磨磨唧唧的,靠舌头能把那魔种勾出来吗?”
白英回道:“应该是用精液射入容儿体内,让魔种感觉到魔气,然后放心地脱离母体。”
“那搞快点,磨蹭什么?就这么想让我们看着他肏容儿?”华云琛埋怨着,只觉得这人十分不要脸,“他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他觉得这种欢爱之事应该关上门在家里做,即使他也经常三人行四人行的淫乱,那都是参与的“自己人”,可没叫别人来围观自己怎么乱搞,简直荒唐。
沈剑心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不觉无聊。
那边魏无忧卷起舌头戳入华容湿软温热的甬道里,像性交一样抽插着华容的肉穴,华容舒服得浑身发热发抖,却还是觉得不够,肉穴想要吃更大更粗的东西:“呜呜,我要大鸡巴,给我,小骚逼要吃大鸡巴。”
他难耐地扭着腰肢,许是快要临盆了,这段时间男人们总是两个一起用大鸡巴进入他的肉穴,用力拓宽着他的产道,他每次都被喂得饱饱的,肉穴也早已习惯一起吃两根大鸡巴,这会被魏无忧用舌头搅弄着肉穴,舒服是舒服,只不过犹如隔靴搔痒,让他肉穴深处更加空虚骚痒,想被粗壮的肉棍捅满。
华云琛忍不住开嘲讽:“魏无忧,你是不是屌不行?磨磨唧唧的,没法满足容儿就滚开。”
他和魏无忧一起长大,两人年轻的时候经常下溪水洗澡,然后一起比屌长,他总是赢的那方,颇为自得,魏无忧的屌自然也是又粗又长,在男人中也是佼佼者,只是跟他的驴屌比起来,还是逊色一截。
这会他出言相讥,魏无忧冷冷一笑:“我滚开,让谁来,你吗?”
华云琛一下噎住,他可不会在魏无忧面前承认与华容有私情,被敌人拿住话柄。“这里有的是男人。”他嘴硬道,“你不行,就让沈掌门上。”
魏无忧不屑一顾:“帐篷都顶出来了,还在这装模作样,二师弟,我以前怎么没看穿你这么禽兽的一面,连亲儿子都搞。”
华云琛被说得老脸一红,赶紧转身挡住胯下的狼狈。
魏无忧心头燃烧起一股怒火,硬生生地压下去, 他解开早已一柱擎天的性器,朝华容问道:“娘子,有没有想念过相公的大鸡巴?”
他的性器特别粗长丑陋,紫黑色的茎身上长了七颗肉瘤一般,龟头向上弯钩,是一根让人看了一眼就忘不了的丑鸡巴。
华容嫌弃这根丑鸡巴嫌弃得要死:“丑死了,我才不会想念。”
魏无忧笑了:“嘴硬,小骚逼倒是很软。”
他握着丑陋的大鸡巴用弯曲的肉冠磨着华容湿润的阴阜,磨到洞口的时候,又湿又软的小逼就会微微地张开一条肉缝,含住硕大的肉冠,可还没彻底地夹住,那滑溜的肉冠就会恶劣得滑走,让肉穴里的媚肉无助而空虚地蠕动着,华容急得快哭了:“给我,给我丑鸡巴,我要吃丑鸡巴。”
他的肉穴痒得要死,早已饥渴得口水直流,他挺着大肚皮,扭着腰肢想用小骚逼去套住那滑不溜秋的大肉棒,魏无忧偏偏不让他得逞,故意地将丑鸡巴从他的肉穴口屡次划开。
苏木看着魏无忧那丑陋的大肉棒,啧啧称道:“镶珠啊,真会玩。”
华云琛也觉得那鸡巴跟自己记忆中的不一样,他哪会这些花样,给自己的鸡巴镶嵌进珠子,这样可以让人的肉穴感到更多的快感。
白英看到那七颗肉瘤却是眉头一皱,思索着看过的古籍记载。
要不是身体太过笨重,手脚不方便,华容一定会用手去抓魏无忧的丑鸡巴,然后将它吞进自己的肉穴里,这会他泪汪汪地看着魏无忧,仿佛第一次看清他真实的容颜,发现没想象中的丑陋,苍白清隽的脸上带着自己从未见过的狂热眼神,华容呆了一下,随即嘴巴一扁:“我讨厌你,你老是欺负我,我不要你了,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