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们的性器可以穿过结界,感受到羊水的包围,这让他们觉得很神奇:魔种生存的意志力超乎常人的强大。
即使不看那边肉搏的场面,也能听到两人淫言秽语,话题当事人沈断听见自己一再被诬蔑成爱戴绿帽的窝囊男,脸上一片寒霜。
华容的肉穴被碾成了一团软烂泥泞的肉泥,两人浑身湿漉漉的,干得水花四溅,全身都被蒸得湿透,就连平时不怎么流汗的苏木此时都一身热汗,两人身上也不知是汗液还是池水,互相黏在了一起,华容被肏得腰肢酸软,呜咽着哀求道:“到岸上做,水里老是浮起来。”
苏木体贴地将华容抱出温泉,抽空看了一下旁边的两个人在干什么,却见沈断一脸淡然地闭目养神,师尊却是不知跑哪去了,估计不想看他和华容交媾,而他还不能参与,就索性离开。
自从撞见沈断与白英偷情后,苏木就对沈断没什么好感,这会他也不忘嘲讽道:“听说沈公子患有隐疾?我原先是不信的,现在倒是信了。”
华容立马为自己的相公辩解:“相公隐疾早就好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那现在插在你小逼里的鸡巴是谁的?”他估计用力地磨着华容子宫的嫩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是他有隐疾,需要找其他男人的鸡巴干你吗?”
华容仿佛被说服了一般,含泪道:“呜呜,相公,相公……”他虚弱地呼唤着,想求沈断一个解释,更希望他能身体力行证明自己没有隐疾。
苏木抱起华容:“你这么小声他听不到,我们到他面前去问。”
“呜,不要!”温泉被雾气环绕尚且可以为两人苟且做些遮掩,若是到沈断面前就会被一览无遗,他不想被沈断这样赤裸裸地看到他和其他野男人交合的画面!
苏木没有理会华容的乞求,他边肏边抱着华容走到沈断边上,恶劣地在华容耳边问道:“可以问了,小荡妇。”
“呜呜,不要,不要让相公看到。”华容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却因为太过亢奋肉穴紧紧绞着不断进出的大肉棒,两人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流出乳白色的汁液,沈断只要抬头,就能看到他的夫人被野男人抱在怀里猛肏,紫黑色的大肉棒从枚红色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的画面。
华容小声呻吟着,苏木撞击得愈发猛烈,两人肉体碰撞摩擦的声音太过激烈,交合的水声接连不断地传进沈断耳中,沈断无语地睁开眼睛,沉默地看着特地跑到他面前苟且的二人,眼中带着不解。
苏木见他睁开眼睛,将华容转了个身,肉棒在肉穴里转了个圈,华容被磨得尖叫着高潮,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沈断在盯着淫乱不堪的他,更加慌乱地躲进苏木怀中。他被苏木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刚刚高潮的花穴不断喷着透明的汁液,断断续续地从交合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苏木低笑道:“师弟在相公面前尿尿,真是羞耻呢。”
华容慌乱地解释:“才没有尿尿,是潮吹了。呜呜。”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淫乱又肮脏,他不想在沈断面前这样,急得快哭了:“带我离开,师兄,不要让相公看到我这样子。”
苏木吹了个口哨,恶意地用肉棒压着华容的膀胱,华容突然感到一阵尿急,更加惊恐:“不要,师兄,住手……”
苏木道:“他又不在乎你,师弟何必担心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他看到?他在乎你,根本不会让你被别的男人玩的。”
他想到那夜沈断与师尊偷情时特意放下的纱帐,对比他对华容的态度很明显,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真正喜欢的人,根本不会给人分享,懂吗,师弟?”?????
华容脑袋蒙蒙的,还是没反应过来:“相公不喜欢我,我早知道,我从来没奢求过他喜欢我,呜呜,只要我喜欢他就够了。”
“即使他心里有了别人?”苏木突然问道,“你依然不在乎,对他死心塌地吗?”
沈断眼神一变,以为苏木要把他和白英的事捅出来,苏木明显看到他的情绪变化,心中顿时愉悦,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