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有点涣散,只觉得许久没被操弄的身子哪哪都舒坦。
沈断这一动作,摇得桌椅吱呀作响,苏木在外面听着屋内动静,只觉得会诡异了,心里有隐约的预感,又不敢相信,怎么会呢?
师尊与华容偷情尚且情有可原,与沈断?
这两人平日看着就一副完全不熟的样子!
苏木越想越心惊,好奇心害死猫,他只得偷偷地在门窗上戳了个洞,偷窥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这一看,苏木差点一口老血。
自己千方百计防止被人偷菜的师尊终究还是被猪拱了!
他白月光的仙子师尊此时被人按在桌子上正面狂干,师尊下身赤裸,白皙修长的双腿盘在沈断的腰上,与他的黑衣形成鲜明的对比,从他这个角度,他甚至能看到沈断粗大的充血阴茎不断进出师尊后穴的画面,这肮脏的肉棒居然在进入师尊圣洁尊贵的身体里,不断反复插入,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还无耻地拍打着师尊白嫩嫩的臀部,啪啪作响。
苏木多看一眼,脑袋都气到发懵。
以沈断的修为自然不可能强迫白英,他隐忍又淫荡的表情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想是被肏得很爽,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就连莹白的脚趾都被干得卷了起来,透露着主人此时的欢愉。
白英其实也感受到有人在偷窥他们,而这个人必是苏木无疑,只是他管不了那么多,全身心投入到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里,甚至因为被人偷窥,他比平时更加隐秘的亢奋,后穴几乎更加紧张地夹紧了沈断的阳具。
沈断也隐约感受到了白英的兴奋,忍不住低声道:“医仙的屁眼快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白英羞耻地睁开泛着水汽的眼眸,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沈断压低腰身,挺动地更加快速,桌子摇摇晃晃地更响,白英爽到头皮发麻,终是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太快了,沈断,慢一点……”
沈断嘴角上扬:“我若是慢了,师尊又怎知我的隐疾好了没有?”
眼看房间里两人越做越激烈,苏木看得双目充血,心脏犹如小鹿乱撞,就连下身都因为活春宫而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好家伙,原来沈断的“隐疾”是这样治疗的?
苏木听得只觉得自己最尊敬的师尊,都有点淫贱。
房间里的两人知道苏木在偷窥他们,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进来阻止,两人倒是越做越亢奋,最后白英几乎挂在了沈断身上,身体的重量全部倾在了沈那一根大肉棒上,性器进入得更深,白英小声呻吟着,眼尾泛红,带着一点晶莹的泪花,他将脸靠在了沈断的肩上,被他边抱边干地走向不远处的木床。
苏木一看这架势,知道两人还没干完,甚至可能要干一晚上。
他要不要进去?按他平时的作风,应该第一时间冲进去。
进去阻止两人,并且大骂沈断无耻,有夫之夫还出来勾引良家师尊。
或者今夜做作罢,假装没看到师尊同时与一对夫夫纠缠不清的淫乱一面。
苏木纠结半晌,最终还是选择保持师尊的颜面,让他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不会受损。
这个时候,他应该体面的离开,可他的脚就像钉在了原地一样,不舍得离开任谁看到这样绝色美人被野男人狂肏的活春宫,都想多看两下。
苏木把这称之为人之常情,他本来就偏爱男色,除了华容以外的对象,找的都是纯粹而纯净的男孩,再说,里面两个人都不要脸了,他还要什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