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吗?”

他的驴屌带着浓重的腥气和膻味,雄性气息过于浓郁,不过沈剑心不讨厌,他以前偶尔也会换个口味肏一些壮的,不过他看了一眼同样位高权重一派之主的华云琛,还是作罢。

华容被两人像煎饼一样夹在中间,他喉咙已经喊到沙哑,只能哼哼唧唧,被两个男人日以继夜地肏弄,精疲力竭就被输送一轮灵力恢复,满身大汗精液淫液,也会被净尘术清理干净,他身下两个肉洞几乎没合拢过,无时不刻不被男人们捣弄着,媚肉外翻,已经被肏成了充血的艳色肉洞,宫肉微微下垂,堆积满了还未来得及消化的凝固粘稠的精液,只要肉棒这时候搅进去,就能听到他腹中咕嘟咕嘟的水声。

苏木看着这样的画面,下身居然起了反应,他将鬼面往脸上一挂,再摘下来的时候就是沈断的冷峻模样。

他伪装成沈断几乎是他和华容之间的情趣,此刻华容隐约看见“沈断”朝自己走来,以为真的是本尊来了:“相公。”

他甜腻地喊道。另外两人修为都在苏木之上,一眼就看出眼前的人修为在化神期,不是沈断本人,看他腰间悬挂的鬼面,应是苏木。

两人本不以为意,以为是年轻人耐不住寂寞想加入他们。

此时听华容娇滴滴地喊“相公”,沈剑心瞬间吃味:“你喊谁相公?你相公出外游历去了,不在沈府。”

华容也见到他腰间鬼面,知道是苏木,可还是跟平常一样玩着角色扮演:“可他现在扮演的就是相公啊。”

沈剑心从他身下钻了出来,肉穴处没有男人的舔弄,华容瞬间觉得空虚:“唔,公爹,容儿还要。”

沈剑心神色阴晴不定:“以前公爹千方百计哄你喊我相公,容儿都不肯,说只喊断郎一人相公,如今对着别的男人倒是喊的热情,容儿,公爹真是白疼你了。”

华容立马委屈:“我相公只有沈断一人,苏木顶着沈断的脸容儿才喊的,要不然公爹你也易容成沈断?”

沈剑心失笑道:“乖容儿,我不要你喊我相公,喊我夫君,可?”

华容还在纠结着,倒是华云琛一点也不会纠结这个问题:相公可以换,夫君可以换,公爹也可以换,但爹爹只有一个人,所以他从来不要求华容改口称呼。

沈剑心收敛了笑意,正待他试图继续诱哄华容的时候,苏木插入打算他的节奏,他掏出胯下那根尺寸不逊于沈剑心的大肉棒抵住华容的红唇,华容下意识地张口含住嘴边火热的肉棍,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苏木顶着沈断的脸,笑道:“沈掌门,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费千金。”

沈剑心只好重新将肉棒插入华容的刚刚闭合的后穴,挺腰笑道:“现在容儿全身上下三张小嘴都吃到了大鸡巴。”

三个男人几乎同一时间挺动腰身,肏着身前的肉洞,就连华云琛在“吃饱喝足”后也不再那么急色失控,掌握了与沈剑心一起肏穴的速度与乐趣。

华容小嘴,后穴,花穴,同时被三根鸡巴肏着,爽到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张着小嘴,收缩着身下肉穴配合男人的挺动。

而沈剑心还有闲情逸致跟苏木聊天:“你和容儿是怎么搞上的?”

苏木如实回答:“夫人孕期深夜寂寞就来敲我的房门勾引我。”

沈剑心又问:“他是如何勾引你的?”

华容意识总算清醒了一点,听见这两人居然在聊他勾引苏木的事,面色一红,害臊地吐出苏木的肉棒,阻止道:“师兄,不许说。”

苏木笑了笑,见华云琛也有兴趣地在听,便说道:“大半夜借口房间的碳烧完了,说冷想和我一起睡,然后就不要脸地贴上来,摸我的肌肉,一路摸到了我的鸡巴,把我摸硬了就钻进被子里含我的鸡巴,我第一次看到这么骚浪地送逼上门的婊子,不肏都对不起他的不要脸。”

华容被说得十分害臊,身体却愈发亢奋地颤抖,身下两个肉穴更加骚浪,激动地夹着男人们的阴茎,沈剑心和华云琛想象着那个画面,身下性器也跟着胀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