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剑心控制地绳索将华容投掷到沸水上,滚烫的沸水扑腾扑腾冒着泡泡,扑面而来的沸水烫得华容面色发白,赶紧使用灵力护体,这才保护住了自己娇嫩的婴儿般的肌肤。

“小荡妇犯了何罪,从实招来?”

见他灵力护体,沈剑心直接把他扔到水里,即使不再烫皮。可肮脏的污水淹没他的身体鼻腔耳朵,甚至嘴巴,还是让华容崩溃。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污水,整个人都要晕了。

浸了一会,华容再被吊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脏污,华容哇哇大哭:“你杀了我,呜呜哇,你杀了我!呜哇哇!!!”

沈剑心挑眉:“看来小荡妇宁死不招。”

说着就要再沉下去,华容赶紧招了:“我招,我招,容儿勾引师尊,又勾引爹爹。”

“还有呢?”

“呜呜,还勾引公狗。”

“小荡妇连狗都勾引?”

“是沈剑心这条公狗呜呜。”

沈剑心失笑:“公爹是公狗,小荡妇以后要天天被狗操,不够,后面还有五条狼狗。”

他指着身后的铁笼,邪恶道,“公爹叫这几条狼狗轮奸小荡妇好不好?它们的狗鸡巴小荡妇一定喜欢。”

华容立马头摇得像拨浪鼓:“呜呜,容儿不要被狼狗肏,只想被公狗肏,公狗肏我,肏小母狗~”

沈剑心将华容放了下来,恶劣道:“可是现在公狗不想肏小母狗呢,不如让公驴肏小母狗吧?”

他把华容抱到准备好的木驴上,木驴背上凸起一根鸡巴形状的木桩,华容看着这根长长的木鸡巴,觉得自己会被肏穿,抗拒道:“我不要骑这个。”

沈剑心将他跨在木驴上,替他解开了贞操裤,华容扭着屁股想逃离木鸡巴,被沈剑心狠狠拍了一下屁股:“荡妇,把木鸡巴吞进去。”

冰冷坚硬的木鸡巴一下捅穿华容的阴道,华容吃痛惨叫:“好疼,顶到子宫了,呜呜,好疼,小荡妇以后生不了宝宝了,子宫要被捅烂了呜呜。”

“现在叫得有多惨,待会就叫得有多淫荡。”沈剑心从袖中掏出一朵带刺的玫瑰,“说来你爹可真可恶,跟我们沈家订了婚约,居然还要跟儿子苟且,把骚儿子肏成残花败柳。”

随着木驴的摇摆,木鸡巴一伸一缩,几乎要把华容的子宫凿烂,他又疼又爽,忍不住呻吟:“呜呜,好痛,好爽,子宫要被肏烂了,比爹爹的驴屌还长呜呜。”

沈剑心挑眉:“你爹鸡巴很长?”

“是的哦,爹爹长了一根驴屌,小荡妇知道就想吃爹爹的驴屌,所以忍不住勾引他,呜呜,对不起,公爹,我错了,小荡妇再也不贪吃了。放我下来哦,我不行了。”他被木鸡巴肏得宫内不断喷水高潮,竟把自己贪吃亲爹驴屌的奸情都给暴露了。

“怪不得小荡妇的逼松了,亲家公老当益壮,藏龙卧虎,天天用驴屌捅小荡妇的逼吧?”

沈剑心知道华云琛魁梧壮实,身形比他高大一圈,没想到老家伙胯下藏着一条猛龙,难怪小荡妇不顾一切地勾引亲爹。

“没有哦,爹爹和师尊一人一周,爹爹每次都能把小荡妇肏得死去活来,哦,比这个木鸡巴生猛多了。”

沈剑心冷笑,手动调整了木鸡巴打桩的速度,瞬间那木鸡巴就已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凿着华容的子宫,把他宫腔撞到变形,华容疼得嗷嗷直叫:“嗷嗷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呜呜,不要啊 啊,太快了,慢一点啊,小逼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啊,容儿要被干穿了啊啊啊……”

沈剑心看着小荡妇腿间喷溅的淫水,几乎染湿了整个木驴,他又放慢了速度。

华容几乎脱力,快要从木驴上掉了下来,这时沈剑心却握住他的小肉棒,将他手中准备的玫瑰根茎顺着马眼的地方戳了进去,华容下身剧痛,顿时眼前发黑:“啊!好痛!!!”

他眼泪一下掉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肉棒被沈剑心插入一朵娇艳的玫瑰,这玫瑰还带着刺,戳的他尿道发疼,沈剑心捏掉玫瑰的花瓣:“这残花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