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糜烂的肉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在静谧的密室中显得色情又淫靡。

白英哪曾见过这种阵仗,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起来。

“呃嗯,给我大肉棒……嗯嗯,公爹,给我,给我,骚穴好痒,快点插我啊,公爹,呜呜,我要大鸡巴,公爹快要大鸡巴插我……”

他一边用手指快速地捣鼓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呻吟地请求他第一个男人的大鸡巴,可没有人回应他,那个恶劣的总是喜欢把大肉棒埋在他肉穴里的男人不在。

在他的捣鼓玩弄下,他夹着自己的手指夹逼高潮了,肉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柱,刺激得前面的阴茎也射出一道精液,他的意识终于清醒。

可是,意识越清醒,身体的空虚、瘙痒、饥渴越明显,他需要一根大肉棒来捣他淫贱的浪穴。

他意识到密室内还有第二个男人,是他最尊敬的,奉为天人的医仙白英,他有一刹那的冲动向师尊求欢,却被自己最后的理智制止住了不可以,师尊这样神圣不可侵犯,自己肮脏的身体不能糟蹋他。

他颤抖地发出声音:“师尊,你带药杵了吗?”

白英随身携带的药杵是白玉制成的,他用习惯了,药杵有四寸长,杵身棍状,杵头圆润,像一颗蘑菇头。

他知道把这根药杵拿出来会发生什么,可也没有他物可以帮助华容了,他就从宽袖里掏出药杵,递了过去,人还是不敢看身陷情欲中的徒弟。

“谢谢师尊。”华容迫不及待地将到手的药杵圆润的蘑菇头对准自己如饥似渴的肉穴口,冰冷的玉石贴在火热的肉穴上,他被激得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肉穴湿哒哒滑溜溜的,药杵轻而易举地就挤开肉洞插了进去,对比沈剑心粗长火热的大肉棒,这根药杵终究细了一点,只能止痒,聊胜于无,他开始用这根平日白英用来捣药的药杵捣弄着自己的骚穴。

噗嗤,噗嗤,药杵捣弄浪穴发出的淫靡水声格外清晰,尤其是意识清明的华容刻意地压制住了呻吟,让身下药杵摩擦肉穴,破开水路的声音特别清晰。

不够,还是不够,他要更多。

刚刚泄过一回的华容有点虚脱,他无力地脱开药杵,喘着粗气,无助地拉了拉白英的衣袖:“师尊,帮容儿捣一捣好不好,我没力气了。”

他的生意是这样无助,可怜,白英假装熟视无睹都不行。

白英脑海中划过很多思绪,比如,华容是他接生的,从小家伙哌哌坠地的时候就被他细心照顾,他给小家伙把屎把尿,喂奶换尿布,小家伙的身下那点风光他不但看过,小时候还要天天清洗。

现在小家伙不过长大了而已,人类男女器官不就那么回事?他一个医仙,也见识过无数患有隐疾的男男女女,现在的徒弟,不过就是患有隐疾的病人而已。

天人交战后,他转身,舍身就义一般接过药杵,轻轻地捣了一下。

“唔……”

自己捣弄和别人捣弄的快感完全不一样,华容差点呻吟出声。

身下那处充血的肉穴紧紧含着冰冷的药杵,白英没什么技巧,像平时捣药那般捣着华容的肉穴,时而轻轻转弯研磨,时而捣蒜一般,把那泛滥的小穴捣得兹兹作响,仿佛唱歌一般。

华容压制着呻吟,一只手开始揉着肥肉的阴唇,指甲刮弄刺激着阴唇去摩擦骚阴蒂,另一只手则握着昂扬的玉茎手淫,揉搓撸动,他在师尊的注视下手淫自渎,这个认知让他害羞得闭上含泪的双眼,不敢面对白英。

他的行为自然被白英尽收眼底,他也十分窘迫,脸红到了耳根,但他总不能闭着眼睛瞎捣。就见那两片肥厚骚艳的阴唇被徒弟揉来揉去道充血的状态,因为拨开阴唇,他甚至都能看到粉嫩的肉洞内蠕动的媚肉,把白玉药杵含得湿淋淋的,他轻轻一捣,全是汁水。白玉药杵细长的杵身撑开狭窄的肉穴,他转两圈,能看得更清晰里面的淫肉。

他不禁好奇:这么小的肉穴,为什么能吞掉这么粗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