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面色通红,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放荡得不行,他还是很在意沈若水第一次给谁:“那若水第一次给谁?”
沈若水见他问了好几次,用含着奶汁的嘴唇吻住华容的小嘴,两人分享着口中腥甜的乳汁,华容见他又想蒙混过关,更加不依不饶地盘问:“到底是谁嘛!”
沈若水这才回道:“娄瑾言。”
华容愣住,这名字也分不出是男是女,他只觉得有点耳熟,自己应该在哪里听过:“是谁家姑娘?”
沈若水噗嗤笑了:“神剑宗的执剑长老,娘都不认识吗?”
华容瞬间浑身一抖,身前的肉棒因为刺激而喷出一道精液,华容的肉穴急促地收缩着,不可思议地看向沈若水,他的红色眼睛显得清澈又无辜,华容唇角发抖着:“神剑宗的执剑长老十年前就死了啊。”
神剑宗十年前发生一件大事,执剑长老闭关时走火入魔而亡,这样一位炼虚期长老暴毙无疑是神剑宗的一大损失,可是走火入魔这种事谁也不好说。那会华容听到这件事,愈发担心闭关的沈剑心。
这样一个十年前就死亡的人物,为什么沈若水却说初次是和他?
沈若水眯着眼睛回忆着:“那会我进剑冢,见到他,觉得长得挺合胃口,又端庄又淫浪,据说还是爷爷以前的入幕之宾,就去勾引他了,他在剑冢闭关数载,身子都没人碰过,被我一撩,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华容浑身莫名发冷:“那他为什么走火入魔了?”
沈若水一脸无辜:“可能是我把他干得太爽了吧。”
“……”
华容看着眼前的沈若水,陌生得让人害怕,这一切不是巧合,他再笨也感觉到沈若水有事瞒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沈若水抽出坚硬的阴茎,又慢悠悠地撞进去:“有一些,比如执剑长老修为不错,我就把他吸干了,就一下到了金丹期。”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将肉棒抵进了华容的宫腔:“娘,你抖得好厉害,是太爽了吗?”
华容哪是爽的,他是害怕的。
沈若水若无其事说着让他毛骨悚然的话,他吓到发抖,就连情欲都开始逐渐消退,肉穴里那根大鸡巴的触感就格外明显,他颤抖道:“若水,你怎么干这种事……”
沈若水笑道:“后来我也觉得不好,毕竟我在神剑宗长大,很喜欢爹和娘,就决定出去游历,祸害其他门派了。”
“……”华容无力地推着他,尖声问道:“你干了什么!”
沈若水从小到大一直表现地乖巧无害,周围人一度都忘却他是魔族的身份,这十多年修真界也没传出什么魔族残害同道中人的新闻,华容又怎会知道沈若水这么多年干了哪些“好事”。
沈若水用鸡巴磨着华容的子宫,想让他更舒服点,可华容却浑身发抖,那里的淫水慢慢消失,变得干涩起来,沈若水不悦地抽出大鸡巴:“我是魔,你说我能干什么?你真以为白英那个圣人能感化我?”
他想重新将阴茎肏回华容的肉穴里,那里却已经合拢,干涩得他捅了几次,都不得其入,华容呜咽哭泣:“你,你怎么能做坏事!”
他们从小就教育沈若水要正直善良,当一个好人,沈若水总是乖巧应是,转头就残害人类,华容又是失望又是绝望,这样的事发生,意味着他和沈若水再也无法当回正常的母子,他不可能看着沈若水继续残害同类,可若是揭发沈若水,他就难以在修真界立足,一时间,华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白英从小的教育的正义感让他要大义灭亲,可白英偏私的性格也同样影响着他,无助的时候哭就是了。
华容眼泪啪嗒啪嗒掉,沈若水看着好小:“我做坏事了,娘能怎么办?杀了我吗?”
华容瞪大眼:“我会让师尊把你关起来,再也不能做坏事。”
这事他唯一想到的办法。
沈若水眯起血红色的眼睛:“你说白英啊……他也配?”
华容见沈若水这样对白英大不敬,气愤道:“他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