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喂你,已经不烫了。”

“我同阿成从未有过什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我现在已是地下枯骨。而且阿福也不是我的孩子,是他在丛中捡的。”白沂柠冷静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我最后问你一次,他们真的死了么。”

白沉柯将碗重重放在桌上,乌黑的药汁溅洒出来一些,唇角下压,“是又如何?”

这个动作令白沂柠心头一跳,衾被底下的身子动了动,又往墙角挪了几分。

白沉柯自然也瞧见了,闭了眼平复心绪。

这么多年,柠柠就像一道温柔暖阳,幼时在他面前拘谨讨好,软软的手在他袖上一拽,他连天上的星星都想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