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盯着被他亲得双眼湿润的小丫头。

“还喝吗?”他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

药是苦的。

她是甜的。

他一点都不介意再来一次。

“我……我自己来。”白沂柠哪里还敢叫他喂,颤着双手自己端了碗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白沉柯拇指轻拭去她嘴边的药渍,单手托着脸杵在桌上,语气还颇为惋惜,“喝慢些,这么急作什么。”

白沂柠心口颤了颤。

当然是怕你还来。

“这是什么?”白沂柠喝完了药,苦得舌头发麻,看到托盘上还有一包东西。

“蜜饯。”白沉柯伸手替她打开,拿了一颗,顿了顿,“不如我喂你?”

白沂柠听到“喂”字就想歪,飞快地夺过他手里的那粒,又捡起一颗塞进他嘴里,“蜜饯山楂可好吃了,哥儿一起吃一粒吧。”

这才是真正喂人的正确方法。

白沉柯眯了眯眼,看着白沂柠一翕一合的小嘴,慢条斯理地舔着嘴里的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