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拍了拍白沉柯的肩,安慰道,随后同身旁的白画低语了几句。
白画跑入雨中,回来时手里抱着一个绣有忍冬纹的锦盒。
老太太慈笑着将里头那口陶瓷碗拿了出来,一手柱拐一手托碗,将碗端到白沉柯面前,“你母亲啊,当初就做了一对儿,这只一直放在我这处。你瞧瞧,是不是一模一样?”
许平安跪在地上,偷偷抬眼看着,见白老太太手里的那口碗与先前那只丝毫不差。那少年接过碗左右翻转观察,将碗放下时,眉宇间的郁气松泛了些许。
文元偷偷地吁了一口气。
许平安内心暗自琢磨,瞧瞧他那周身还不散的冷气,如此怕是还未消气。
老太太自然也察觉到了,于是唤了身边的小丫头道,“白苏,给三哥儿端碗糖蒸酥酪来,鲜乳用今早刚进的,冰糖少放些。”
他最好这口了。
细细交代了一番,白苏点头应下。
许平安仍跪在那,闻言心下一动。她想起今早牙婆子神秘兮兮地对她说,“算你这丫头走运,以后享福去喽,不过能不能享受到,还是得看你的本事了。”
是了,她得做些什么,不能干跪着,就算为了她自个!
“等等。”许平安突然出声,鼓起勇气抬头道,“能让我来做吗?”
众人都诧异地看向她。
“这……”白苏顿住步子,看向老太太请示。
白老太太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这女娃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似要溢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