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不能来?”贺母将手上提着的保温桶放在办公桌,笑着说道:

“你和江珍珍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贺经年神色微顿,眼睑垂下又抬起:

“还好,没准备结婚。”

“没准备结婚?”贺母轻笑,“没准备结婚就好,我刚才有见到江珍珍和她那个哥哥江潮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可不一般那。”

贺母意味深长地警告他。

“您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没有的事,那是江珍珍的亲哥。”

“什么亲哥。”贺母开门见山:“圈子里谁不知道江珍珍是被江家收养的孩子,她才不是江家的大小姐。再说现在江家没落了,听说江潮染上了赌博,儿子,妈劝你,可千万不要和那种女人在一起。”

保温桶里的粥渐渐凉了,贺母没有盛出来,贺经年也没有心思去喝。

“倒了。”等到贺母走后,他冷冰冰 地吩咐自己的助理。

“顺便,你去给我查一件事。”贺经年眼底一片深色,他此时的心情糟糕透顶。

“查一查江珍珍和江潮的关系,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这晚贺经年在酒吧,买光了整个酒吧的所有烈酒,直接把自己喝出了胃穿孔。

他的这番作死,可真是忙坏了医生,又是催吐,又是灌药,一个多小时才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贺总,要送您回家吗?”助理小心翼翼地看着贺经年的脸色。

“不回家,去江珍珍那里。”

贺经年想到白天贺母说的话,想去再见江珍珍一面。

一切事情都没有证据,判一个人死刑之前,起码要听一听她的解释。

他不相信,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江珍珍,会是母亲嘴里那种和自己的养哥有暧昧的女人。

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他竟然因为这样的一个女人,伤害了苏朝云,还间接地害死了她。

贺经年到了江珍珍的住宅门口,这是他给江珍珍买的众多房产中的一栋,此时只有二楼亮着光。

他在门口摁下了密码,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刚走进大厅的时候,贺经年突然感觉喉间翻涌,忍不住冲到了厕所,哇啦啦的吐了一堆,等到吐完以后,整个人都乏力了。

他觉得累极了,在这一瞬间突然很想苏朝云。

很想她出现在自己身边,像从前一样扶自己一把,给他倒水,用温热的帕子擦着他的脸,轻轻埋怨他说:

“下次别喝那么多了。”

贺经年躺倒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他见到了苏朝云。

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二楼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叫声。

13

“你轻点,人家真的撑不住了。”

“不就是几天没搞,至于这么厉害吗?”

这是......江珍珍的声音。

“你告诉我,贺经年厉害还是我厉害?”一个男人声音沙哑地问她。

“你厉害,你厉害,你比他厉害多了!”江珍珍尖叫出声,此时已然被欲 望冲昏了头脑,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贺经年哪里能够跟你比,他那么无趣,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当年咱们本来就该在一起的,要不是因为爸妈看上了贺家的财力,说不定咱们已经在国外结婚了。”

“珍珍,你本来就是我的。”男人怒吼一声,动作越来越快。

而房间里面江珍珍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哥哥,你再用力点,不要停!”

里面的对话,炸的贺经年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死死地抓住胸口喘着粗气,猛地推开了大门。

只看见卧室里那两米宽的大床上,江珍珍正骑在自己哥哥江潮的身上,面色潮 红,上下扭 动着身体。

江珍珍被贺经年开门的动静吓了一大跳,猛地将江潮推开,把被子拉到胸口,眼泪一瞬间就流了出来。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