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我身上没什么伤。至于纪朔的话”

时鱼的声音有一瞬的滞涩。

“你就当没听到吧。”

她不会再回索图军校,也不会与他们中的任何人再有纠葛。她没能力报复这些天潢贵胄,抛弃过往的痛苦、选择决然离开已是最大的勇气。

落在纸面的笔微顿,一滴浓重的墨水从笔尖渗出,黑色的污渍打破了纸面原本的整洁。

“季小姐,先去清洗一下吧。”

纪斯衡仿佛没听到她的要求,把手下已经毁坏的公文移至一旁,淡淡地说:“我只是在完成我弟弟交给我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