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如果我真的把你当玩物,从我盯上你的第一天起你就不能再回学校了。”
他的嗓音慵懒而缱绻,藏着意味不明的晦暗情绪。
“Alpha想要囚住一个Beta的手段有很多。信息素威压、权势逼迫,把人赶到无路可退的末地,或是直接抓进不见天日的暗房里,撕掉衣服,掰着腿,操烂下面的穴,把穴调教得只会喷水流尿,看见男人就怕发抖,往外吐精。”
怀中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受惊应激的猫,身上的皮毛一寸寸炸开,恨不得闭上耳朵,逃开这些让她心神俱颤的话。
沈慕青笑了:“这就怕啦还没说完呢。”
“如果想看人反抗,就把人绑起来、吊起来,一边操穴扇奶一边看她流泪,还能观赏被操得流口水的淫荡表情。若是想要乖顺的,就用点催眠手段,教一教,就能让她主动爬到腿上,摇着屁股用下面的穴吞男人的肉棒。”
近在咫尺的声音像索人命的绳,一圈圈缠上时鱼的脖子,勒紧。呼吸逐渐滞涩,她开始喘不上气。
沈慕青怜爱地说。
“小鱼这才叫玩物。”
“”
感受到时鱼在发抖,沈慕青连忙抱住她道歉,柔声哄起来:“好啦好啦,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我不该吓你的。”
“你故意和纪朔走得近,惹我生气,今日是我冲动。既然事情已经过了,就当一笔勾销,以后你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只要告诉我,我都会为你拿到,好不好?”
云淡风轻地揭过今日之事,用潜藏在玩笑里的威胁发泄他的不满,又佯作无事地哄着她、骗着她。
一如他所说的,不论过程只要结果,强迫与谋划并用,也要把想要的东西留在身边。
可扭曲的因,何尝能结出圆满的果。
若她真的迫于无奈,顺从低头,迟早会被他贪心不足的欲望一步步侵蚀,于无穷无尽的绝望里,淌出后悔的血泪,直到溃烂、腐败。
时鱼始终沉默,像是真的被沈慕青的话吓到。
握住枪的手却一再收紧,坚硬的指甲抵住冰冷的枪身,用力到指甲盖发白、泛痛。
她发誓。
她一定会逃离。
0043 42 “靠着树坐好,我会把你的手捆起来,再帮你包扎。”
时鱼的态度转变了。
既然沈慕青根本不在意她的心情,她也懒得再对他装好脸色。
摒弃侥幸与逃避心理后,时鱼一改原本小心翼翼的态度,开始无所顾忌地索取、践踏。
比如,她当着沈慕青的面,把通讯器的数据一键删除,猛地砸到他身上,冷冷地要求他拿钱,自己再去买一个新的没有定位、没被监视的通讯器。
又比如,任由沈慕青蹲下来给她换好衣服后,她踩着他的肩膀,嘲讽他,说,但凡他有点公德心,最好找人把整个医疗室消一遍毒。
沈慕青替她整理好裤脚,抬头看着神貌锐利的时鱼,幽怨地说:“小鱼好凶哦。”
时鱼瞥了他一眼,冷笑,踩着他肩膀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被硬生生逼出来的尖刺,浮现于温和的表面,划伤触碰者的双手。时鱼用自己能做出来的行为,表达她的厌烦。
然而沈慕青乐得接受,甚至感到愉悦。
比起虚假的取悦,他更偏爱真实的抵抗。
沈慕青又抱着人亲亲蜜蜜地吻了一会儿,最后被忍无可忍的时鱼推出门外。
嘴唇被她狠狠咬出血。
对着紧闭的门,沈慕青舔去铁锈的腥味。
他能感受到,时鱼在一步步往后退,为他的索求腾出位置。
蹁跹的蝴蝶被捏住翅膀,停在掌心,由挣扎到顺从,总需要一个过程。
他可以慢慢等。
想好了未来的退路,时鱼此刻异常冷静。从医疗室里拿好急救用品,她又去买了点止血的药物和简单易携带的食物,打包带好,她重新回到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