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不被信息素支配。

时鱼的肩膀被一双大手捏住,在惊呼中被按在墙壁上,骨头撞上硬冷的砖石,比钝痛更剧烈的是不断升起的恐惧。

“放开我!纪朔,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尖利,尾音颤抖。

时鱼终于发现事情向难以预测的地方发展。

男人的身躯压上来,大掌握住她的两只手腕,轻松地按在头顶,这个姿势让她变成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苍白的脸庞、脆弱的脖颈、起伏的胸膛,一览无余。

笼罩在在浓重的血腥中,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一滴还未干涸的血,落在她的脸上,湿润、黏腻,像是白腻的画抹上一笔鲜红,说不出的艳丽。

她惊恐地挣扎,像一只被捉在手里的、可怜的小鱼,拼命摆尾。绝望、脆弱、无力,自以为尽了全力的挣扎在绝对的体型差距下聊胜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