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她喉咙里的抽泣声压都压不住,用被操得发颤的腿跑到门口,就又被追上来的男人捞回去。做得最崩溃的时候,她目光涣散,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地毯上,膝盖下贴心地铺了厚厚一层羊绒垫,可还是被磨红了一片。
比新婚夜还漫长。
时鱼已经记不得他们用了多少姿势,也记不得她喷了多少次、失禁了多少次。
朦胧的记忆里,她只记得像瀑布般垂下来、不断晃动的乌发,和那双藏在发丝间,漆黑而阴郁的眼,他明明在笑,神情却带着一种带着难以言喻的、扭曲的不甘。
阳光斜照进玻璃窗,打在雪白的发丝间,覆上一层亮面。时鱼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皮缝隙里瞧见床边Alpha,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被那双古井般死寂的碧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时,她才猛地清醒。
“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鱼撑着身体坐起来,视线下意识去追寻别的身影,惊疑不定:“沈慕青呢?”
“我应联邦要求来检查你的身体。至于他,来我不知道。”Alpha神色浅淡,拿起桌子上的杯子,递到她面前,“喝了。”
杯子里黑乎乎的液体还在冒热气,卖相看起来并不好,时鱼犹豫着没去接:“这是什么?”
“治体虚的药剂。”
“”
时鱼隐忍地接过杯子,一口闷。
药剂卖相看着不太妙,但入口竟还带了甜味。时鱼抹了抹嘴,把杯子放回原位:“你什么时候检查,这次用抽血吗?”
“已经检查过了。”
时鱼略感不妙:“怎么检查的。”
Alpha冷漠的眼睛凝视着她,似乎是觉得她在问一个没什么价值的问题。
想到之前的检查流程,时鱼顿时气急败坏:“季韫律!我没睡醒你就掀我被子!”
“你醒不醒,都一样。”
季韫律眼都不眨一下:“一切指标都正常。我看了,阴户略微有些红肿。阴道没有受伤,也没有残留的精液。至于之前递过来的申请,要我检查你的月经是否有异常,我暂时没从数据里看出什么,保险起见,下一次经期,我”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时鱼突然打断他的话,语气并没有委屈、恼怒或其他额外的情绪,她只是单纯地、直白地询问,询问他来迟的原因。
她那天故意喝了冰水,导致经期疼痛剧烈。第二天,沈慕青就向联邦申请要季韫律来沈家替她检查,可一直到婚礼那天,她才看见Alpha的身影。
“我有别的事情。”
季韫律的回答同样简洁。
“有什么事能比我更重要?”
“”
季韫律微微皱了下眉,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似乎为她转变的态度感到不解。
时鱼坦然:“我的意思是,现在对你来说,我的身体健康应该比你的实验更重要。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应该就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
“嗯。”Alpha点头承认。
氛围又趋于沉默。大眼对小眼看了半天,时鱼实在忍不住:“你就没别的话了?不解释一下?”
“我的身体需要定期休养。”
时鱼气笑了,伸手一把抓住眼前人的衣袖,强迫他低下头:“季韫律,你属牙膏的?问一点挤一点?你多跟我说点会怎么样!”
Alpha的头发又恢复到齐肩的长度,随着身体倾斜微微向前晃动。他浓密的白色睫毛像鸟类柔软的羽毛,碧绿的眼睛漂亮得惊人。距离拉进之后,她连他眼瞳里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那里面依旧没什么感情,一种无机质的空洞。
他盯着她:“那你想知道什么。我的身体,还是我和季一的关系?”
季韫律垂眼,看清时鱼被戳破心思后,瞳孔不自觉收缩的样子:“你要见我,和她有关吧如你所愿,她确实让我给你带了话。”
时鱼的呼吸频率因为期待而加快,眸光闪烁:“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