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到呜啊”

被拉着脚踝拖到床中央,朱红色丝绸制成的睡裙婚恋不看,肩带的细绳已经掉到胳膊肘,时鱼埋在被褥里呜呜地哭。

身后的男人将手伸到她腿间,却不急着脱下内裤,指节勾着大腿间的布料,将那一节短短的布料收成绳,卡进臀缝里。

“连誓言也能忘呀。”

沈慕青俯视着她,阴鸷的眼神粘稠又恐怖,冷声诘问:“小鱼有把我们的婚礼放在心上吗?还是说,你根本不在意,连誓言都不想听?”

内裤变成折磨人的刑具,收紧的布料勒进穴缝里,偏偏Alpha还勾着用力往上提,勒得更深,下半身都快被提起来了,时鱼不停地掉眼泪,被迫抬起屁股,声音都在发抖:“不!别再提了呃!我不是故意的沈慕青我不是呜啊!”

毫无诚意的回答让Alpha嗤笑一声,直接勾着内裤把她的屁股提起来,收紧的布料死死卡进穴缝里,娇嫩的穴被硬生生勒开,正中间可怜的阴蒂被挤得发疼,尖锐的快感一瞬间贯穿大脑,大腿的软肉都在抽搐,生理性的眼泪伴随着尖叫声落下来。

“啊不呜”

“小鱼,我好生气的。”

沈慕青覆在她背上,乌发从脸侧散开,掉落在下去,稠密的蛛网将她笼罩。他用手按住她抖个不停的腰,贴在她耳畔,语气怨毒又阴沉。

“你不是说已经准备好了吗?不是已经开始接受我了吗?今天又为什么心不在焉,连婚礼的誓言都记不住?怎么,看见那个姓季的你就不愿意把婚礼继续下去了?”

和季韫律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请来的!

时鱼真的要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折磨死了,无助地抓着被子,凄惨地呜咽。

可她的解释并不能得到谅解,Alpha一边阴恻恻地逼问,一边勾着嵌在穴缝间的布料来回磨动,带来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慰。

卡在穴间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湿了,身子忍不住一抖一抖,时鱼趴在床上,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别沈慕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