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抓住丰盈的乳,指腹抵在乳头上轻轻摩擦不过片刻,便微微硬起。
像熟透了的果子,尖锐又骚动的快感蛛网似的蔓延来开。她的瞳孔骤缩,身体下意识挣扎却被强制按住。
Alpla怜悯道:“稍微捏一捏乳头就能硬。含一含阴蒂,就抖着屁股喷水。小鱼,我还没有操进去,你的身体已经敏感得可怜。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一点感情也没有吗?还是说只是你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夜晚突然的疼痛与无助似乎让时鱼的精神脆弱得摇摇欲坠,她不知道如何辩驳,只能苍白又无力地喃语:“不是这样的”
“至于爱”沈慕青紧紧握着她的肩膀,看着她怔愣的眼神,苦恼道,“小鱼为什么觉得我不爱你呢?你想要的我明明都竭尽所能给你,机甲、能力、财富、地位,只要你想,我都能给你。小鱼,我在恳求你做我的妻子。如果你愿意接受我,我可以带你去任何地方,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这又为何不是自由?”
心心念念的渴望被触动,时鱼彻底失声了。
“小鱼也知道,以你的身份,联邦不会允许你脱离掌控。但没关系,婚后你有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陪着你,你知道的,我爱你,所以希望你高兴小鱼现在没办法接受也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只要你能回应我,我心甘情愿。”
Alpha话语里的柔情近乎化为水,织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以轻柔的吻,落在时鱼无声的眼泪上。汹涌到让人窒息的爱欲臣服在她手下,她的睡裙像退潮的海浪一般褪下,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承受安抚,黏腻的舔舐触感在脖颈上蔓延,她无措地偏过头,手被牵起,十指相扣,按在脸侧。
“呃”
她只要在迷蒙间稍稍抬眼,就能看见她的手掌无力摊开,男人修长的手指嵌进指缝,死死扣紧,手背上青筋凸起,透出无比的兴奋与躁动。
到最后,时鱼只是躺着被舔了一遍,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腿心间的位置还不能触碰,其余赤裸的地方却全都没放过,连脚踝都咬出几个牙印。最后她嫌弃地推开了试图亲吻她嘴唇的人,听见他愉悦又餍足的轻笑,又把头拱到她胸前舔咬。
他一边吃,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小鱼,我们办婚礼吧。”
时鱼没回答。不拒绝,也不答应,就像这次安抚,她只是躺着任由Alpha弄,疲惫又迷茫地感受快乐,在亲吻中泄出几声闷哼与喘息。
Alpha默认她同意的时候,她平静地想。
经期再也不敢喝冰水了。
这次真的疼死她了。
婚礼的准备流程完全不需要时鱼插手,沈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婚服、场地、各种复杂的准备。她像个甩手掌柜似的,每天就是出去找沈筝和沈蝉衣聊天、骑马、学射箭至于为什么不能学枪,联邦的人提前嘱咐过,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她不能接触危险的器械,在学习射箭的过程中,也有人在周围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而晚上回到宅邸,沈慕青明明已经忙了一天,还是不知累得缠着她,床上令人窒息的欲望逼得她爬都爬不开,哭着被抓住脚踝重新拖回身下。
还没成婚,她的穴就要被舔烂了。逼仄的情欲压得她喘不过气,滚烫的性器贴着瑟缩的阴户反复地磨,红肿的阴蒂被撞得东倒西歪,穴肉烫得要化了。好几次,她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大腿肉打颤,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凄惨地呜咽着,求他插进去,不要再磨了。
Alpha却咬着她的耳朵,低哑的声音里流淌出浓郁的贪婪,边喘边笑:“急什么等新婚夜,我再好好地操小鱼的穴。要是这么想我插进去,到时候骑在肉棒上自己吃好不好?握住肉棒堵穴里的精,流出来一滴就再操你一次。”
男人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握住她的腰,挺着腰,插在穴缝里的肉棒一下下磨动。听见她承受不住的哭声,又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把唇边漏出的涎水细细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