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你的体质研究了特殊的止痛药,一会儿我让医生给你拿,痛了就先吃。如果你觉得不行,我和联邦联络让他们把季韫律叫过来,他是联邦派来研究你身体的研究员,该了解你的情况。”
时鱼没吭声,瞥向他那一眼里似乎在说“你居然肯让他来”。
沈慕青领会到时鱼的意思,撑着手臂坐起来,揽过她的腰,动作小心地把人抱进怀里,手掌一直覆在小腹上,替她暖着:“季韫律不过是一个领命于联邦、于我而言无足轻重的人,就算来了也只能替你检查身体,他要是乐意,我不介意让他旁观我们的婚礼。”
“无所谓。”
时鱼身上难受,懒得费力气去抵触,就这么卸了力气靠在沈慕青怀里,眉眼低垂,模样罕见的温顺。
沈慕青在浮空屏幕上随意点了个电影,影视声响的一点嘈杂像是白噪音,平缓的呼吸声就在耳侧,怀抱温暖,连带着腹部的钝痛也稍稍缓解。
明明从未心意相通,而此刻,他们之间的氛围竟出奇的温情。时鱼被他圈在怀里,专心致志地看荧幕,而他垂着眼,用目光细细描摹她的面容。
看到吸引人的地方,时鱼眼底会浮现零星亮光,可爱地让沈慕青想去亲吻她的眼角。偶尔顺应想法,偷袭似的吻了一下,被她嗔怪地瞪一眼,他轻笑着,无辜地说是情不自禁。
时鱼很少这样安静得依偎在他身上,没有怨恨、没有疲惫,往日只有欢爱过后,他抱着人去清理,她昏昏欲睡地趴在他身上,无意识的抽泣渐渐平缓,他才能偷得一点仿若相爱的温存。
沈慕青知道,一定是那两个Omega说了什么,他的妻子态度才会缓和。他看得出她色厉内荏的掩饰下,她靠近时的僵硬和颤抖但没关系。
Alpha餍足地抱着他柔软的、可爱的,或许有些倔强,但永远鲜活的妻子,手掌下是因为月事而有些胀起的腹部,脆弱的生命之源。
他会忍耐到新婚之夜,把自己献给她。等排除了所有不安稳的因素,他就可以安心享用他的爱人,从指尖啃噬到脚踝,一点点把人舔干净、吃进肚子里,把精液灌满脆弱的宫腔,未来,无论那里会不会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她都不能离开。
沉浸在影视里的人似乎隐约察觉到那令她毛骨悚然的窥视,不安又警惕地扭头去看他,却只望见沈慕青笑容依旧的样子,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微微收紧,问:“怎么了?”
“没什么。”
沈慕青似乎捉到了和时鱼和睦相处的契机,和沈泠玉请了两天假陪着她。虽然她一再反对,说自己待着也死不了,还是被Alpha轻飘飘的驳回。
这两天时鱼的情绪波动有些大,心情也容易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和沈慕青呛声。只有禁止行房事这条明例能让她心情稍微愉悦,理所应当地把他踹开但总是被重新扑过来的Alpha按着咬乳尖,把乳头吮得烂红,碰一碰她都要啜泣着发抖。
或许是暂时没有性事上的强迫,沈慕青能感觉得出时鱼的容忍度在扩张,被他舔奶子的时候竟也会不小心叫出声,又红着脸咬住唇,羞耻得不敢看他。
差错发生在第二天晚上。
早上时鱼睡得朦朦胧胧被Alpha舔醒,一低头看见他一边抓着她的乳乱揉,一边埋头吃,发觉她醒了,满脸无辜,还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尖勾了勾红肿的乳尖,勾出暧昧又淫乱的银丝,气得她抬腿把人踹下床,晚上论他怎么说都要自己睡。
沈慕青知道自己把人气到,也只能应了,睡前用恒温杯接了杯热水,想放到时鱼房间里让她早上起来喝,可一靠近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啜泣,他面色一沉,打开门就看见床上的被子拱起小山似的弧度,里面传来隐忍的哭声,像是咬着唇哭的,断断续续泄出。
“呜”
等他掀开被子一看,时鱼像婴儿那样蜷缩在床上,两手捂着小腹,痛得拱起背,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冷汗浸透了额前的头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