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不想和他说话。

恨意无法宣泄,便在沉默中扭曲。流泪没有用,只会让她更加软弱。床上有快感和情欲逼迫,她的哭泣不受控制,下了床,恢复理智后,她一滴眼泪都不想掉。

见她不理会,周立泽自顾自带着人去了机甲训练室。他拿出她的比赛视频,耐心地跟她讲她的错误、不足,时不时开些玩笑。

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缓解两人的关系,一如他失明时,两人的相处方式。可这一次,时鱼再没有用清澈的声音好奇地追问:“然后呢?”

其实在周立泽的预想里,时鱼不该这么平静。他甚至做好了她会尽己所能刺伤他的准备,打他、踹他、咒骂他,用尽一切方式表达她的不满。

可她没有。

床上,她无能为力,被周立泽掐着腰翻来覆去地操弄,颤抖、呜咽,瘫在他怀里一边流泪一边喷水。到了床下,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无论他怎样哄、怎样讨好,时鱼应声都很少。

时鱼经常守在黑猫的医疗仓旁安静地看书。头顶的暖光洒落在脸上,漂亮的光影晕染在皮肤上,勾勒出柔和的线条。而周立泽只是远远望着她认真的模样,心底已然软成一片。

外面纪斯衡联合星庭正在搜查别墅的位置,周立泽知道这里迟早会被他们找到,所以已经做好带时鱼离开的打算。他会把时鱼带回家,等订婚后,他愿意陪着她去任何地方只要他们在一起。

变故发生在平常的一天。

黑猫失踪了。

时鱼波澜不惊地与他说完这个消息后,周立泽盯住她黑色的眼瞳里看不清的情绪,他知道有什么在无声无息地变化,却难以捉摸。

那天,周立泽在她身边守了一天。

就在时鱼乖巧地倚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后她没有再自然地醒来。

时鱼在预料中,平稳地踏入幻梦。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停留在梦境里。

梦境是各种记忆的杂糅体,在地球上的、在这个世界上的。五光十色的记忆团像极了阳光折射出的光晕,斑驳绚烂。

她看见舍友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手,讨好道:“鱼宝你就帮我答个到吧,我中午帮你买饭好不好?”一转头,是季一站在房间里,身上围着围裙,温柔地问她想吃什么。

美好的记忆交织在一起,她刚伸出手想去触碰,那些记忆却像脆弱的泡沫,顷刻破碎。

身后骤然传来一道熟悉而轻佻的嗓音,高大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把她的名字咬在齿间恶意地咀嚼:“小鱼。你就没想过,再被我抓到”

她被人捏着下巴转过去,映入眼帘的是沈慕青哀伤又阴沉的面容,黑色的长发飘在她脖颈上,像攀附而上的蛇,她浑身颤栗。

不!

时鱼惊恐地推开他,拼命往前跑。

脚踝的皮肉里猝然闪过一丝电流般的剧痛,她又一次摔倒在地上,面前有一个人蹲下来,声音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兴奋、扭曲。

周立泽捧起她的脸,怜悯至极:“老婆怎么这么狼狈啊?用药昏迷、逼我把你送出去的方法都想到了,没想到还能看见我,嗯?”

不。

她绝望地闭上眼。

不过几个瞬息,等她再睁眼,她已经被两个男人围住。身上不着寸缕,Alpha滚烫的气息从她头顶上传来,腰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握住,乳肉被另一个人捏在手里把玩,像在揉一团柔韧的面。

两根性器都贴在她颤抖的腿上,轻轻地磨。

“张嘴。”

崩溃的哭泣声中,她被掐着大腿托起来,手臂无力地攀着沈慕青的脖子,舌头被他吃进嘴里用力吮吸,啧啧的水声不止。

周立泽在她身后,把龟头抵在她娇嫩的穴上,轻柔地哄:“还没操进去老婆就要哭呀?这么小的穴一会儿要吃两根肉棒,拔出来之后,估计都合不拢了吧?精液刚射进去就会流出来老公帮你拿塞子堵上怎么样?”

两个龟头都抵在她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