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多有唐突,现在李某就自罚一杯。”我便要回礼,才拿起酒杯,徐燕卿就挡住我的手,也不管是否失礼,只管道,“李兄,内人不胜酒力,这杯还是燕卿代为还礼罢。”
李晟朗笑道:“好、好――那你今夜,可要不醉不归。”
接下来,自是有乐师奏乐,伶人前来献舞。一夜下来,也还算是尽了兴。那平阳侯酒至半酣,便拦着徐燕卿带凉亭外闲聊。
“李兄,你这一次,真的要去湘南?”
那李晟背着手,说:“也只能去了。现在,我平阳侯府看似风光,吃着皇饷,可个中艰难,只有我自己能体会得到。再说,男儿志在四方,不趁着年少时做点什么,将来怕是要空留遗憾。”
徐燕卿也是一叹:“我方回来不久,你却又要走了,真是始料未及。”
李晟又却指着他,揶揄道:“你啊,如今有了小娇妻,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兄弟。我说你,当初成婚之前,你偏是不信邪……算了,我给玉娘安排了一个院子,虽无名份,至少也能保她这一生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