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你明明知道,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徐栖鹤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猛地瞪来,眼里有些血丝,咬牙道,“你敢说,你心里没有那个下人?你敢对天发毒誓,你心里,就没有放过他――?”
徐栖鹤怒红了眼,他抓住我的手腕,面目几乎扭曲:“就算你们真的清清白白,那又如何?一个阉人,呵……我问你,就是一个阉人,你都能看上,你心里到底还要放着多少人?是不是谁对你好都可以,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对你稍微好一点,你轻易都能喜欢上?――嗯?”
徐栖鹤猛地将我一推,他仰着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道:“我累了。”他好似自言自语地喃道,“我装得,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