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是不是大伙儿皆是一套话!”

他牙根耸动,垂眸看了眼早已浑身觳觫的松竹,骤然冷声道:“想好了!军中的手段,可不比府中!”

松竹再难坚持,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直接磕起头来:“我说!我都说!”

松竹哽咽着:“殿下……殿下昨日去了一趟总督府。”

猊烈眼前一黑,险些站不稳。

松竹见眼前人半天都没有说话,悄自抬头一看,唬了好大一跳。

但见眼前人双目赤红,脸色骇怖,几要噬人一般。

松竹哪里见过他这幅模样,吓得整个人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许久许久,久到松竹的双腿几乎要跪到麻木了,才听得对方一个沙哑的声音道:“下去吧。”

松竹连忙起身,又听得背后之人叫住他。

“今日之事绝不可对殿下透露一字,可清楚?”

“是!”

松竹不敢抬头,只匆匆应了,速速退了出去。

日头升起了,四处一片金光。

猊烈沐浴在这冬日的暖阳里,浑身却是如坠冰窟,他向后跌了几步,坐回椅上,缓缓闭上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