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陷入了一片喑哑。
猊烈许久未曾说话,很久了,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曹纲,你听我说,三日之内,想尽一切办法,我要见她一面。”
曹纲喉结动了动,郑重拜首:“属下这便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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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暴毙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李元悯耳中,他并没有多少惊讶,只是应了一声,便让随行去了。
门口吱呀一声,倪英进来了,给他送来了早膳。
不知道是不是猊烈跟她说过什么,那一夜过后,倪英仿佛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如同往常那般待他。
李元悯见她那副样子,酸涩难当,却也只能如她一般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他想,他背负了那么多,决计不可以自私了。
这几日,李元悯打起精神来,筹谋着后面的安排。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很快便有人打乱了他的计划。
那是一个午后,一张信笺出现在他面上。
上面是一句诗句。
“高山复流水,万仞独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