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不快,满心牵挂的,就是这一方口腔内的某颗牙齿。
排了近半个小时的队伍,挂完号,我也疼的有些麻木了。
走近牙科室,一溜的器材,每个人都仰面躺着,张大嘴巴,一旁的医生还念念有词:“嘴巴再张开一点!”
忽然想到四个字“血盆大嘴”,差点笑出声,嘴角弧度刚划到一半,想及一会自己也是这种情形,登时失了笑容。
看到身旁站着的是位清秀的女医生,心情大好。
我喜欢女医生。
年少时看的那本《人到中年》,陆文婷给我的印象实在太好,所以,连带的对所有穿白大褂的女子有特别的好感。
于是,忍不住和她闲聊。
“每天看这些龋齿啊,蛀虫啊,不会觉得很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