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刚刚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段商言好整以暇的看向她:“昨晚忽然收到你合租室友发来的短信,说你可能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秦朝露心下一暖,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眼下好像已经解决了,走吧。”
她说着,便要坐上段商言的车,两人之间过分熟稔的态度,却在一瞬间点燃了顾闻洲的情绪。
他飞快推开车门,冲过去死死拉住秦朝露的手腕:“露露,他是谁?”
“不要走,我不准你跟他一起走。”他执拗的话语很是无理取闹。
可是下一秒,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段商言一把将他拉住秦朝露的胳膊甩开。
“看不见吗?你弄疼她了......”说着,高大的身影顺势将人护在身后:“顾律师,我好心提醒你,别再来纠缠,毕竟一个合格的前夫,就该像死了一样。”
“前夫”二字,如同一个耳光狠狠扇在顾闻洲的脸上。
他颓败的站在原地,看着秦朝露上了那辆车的副驾驶,低声哀求:“露露,我已经在你楼下跪了一整夜,我还会继续跪下去,能不能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
秦朝露冷笑着看了他一眼,讽刺道:“跪一次算什么?顾闻洲,当初我可是对你下跪了整整九十九次。对了,我被你关进禁闭室里,被虫蚁咬了二十四个小时,那一晚,我漏在外面的胳膊上没有一块好肉,可我醒来时,你是怎么说的......”
“你让我亲手扣掉那些粗粝的荆棘刺,让我用砂纸连夜为陆时雨打磨手串。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荆棘枝的粉末,混合着血液,糊在指尖的裂口上时,究竟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