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厄闻言僵了下,硬邦邦回。

“你有。”霍序则肯定道,“上次我跟你道歉你没接受,还在怪我?”

半个月前,霍序则在刑厄问他有没有受伤的时候犹豫不决,他后来跟刑厄道歉,刑厄没有回应他。

而在刑厄住进观察中心把将精神体留在霍序则花园的这段时间,白狮体积太大不能从门口进入别墅,但其实只要主人愿意,刑厄的精神体明明可以在任何地方出现。

然而半个月里无论刮风下雨,白狮始终只留在霍序则的花园中。

“没有。”刑厄从见到霍序则一身湿哒哒出现在门外眉心就没松开过,此刻褶痕越发深邃,却依旧生硬地否认。

霍序则并不买账,只说:“欺负我是个瞎子看不见表情?”

“……”

霍序则太懂得如何拿捏刑厄,用“瞎”来要挟示弱,刑厄别开脸,喉结艰难滚动:“那晚是我的过失。”

刑厄从来不是生霍序则的气,不回应霍序则那句“不是故意耍他玩”,是因为霍序则根本不需要跟自己道歉,他在意的一直是自己反应太慢,没有第一时间察觉郑燃的意图。

浴室里,霍序则不着痕迹松开刑厄的手臂,忍住一瞬间想要自己手动展开面前人眉目的冲动,十分无奈:“那现在呢?我淋雨难道也是你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