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坐垫很软,方白景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方白景低着头揉了把眼睛,他昨晚的眼泪好像掉多了,现在眼睛有些干涩,揉着揉着,眼眶又开始发痒,止不住地掉了几滴生理性眼泪掉来。
傅枫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逼迫方白景把手挪开,他盯着方白景发红的眼眶,问道:“很难过吗?”
方白景的眼神有些茫然,眼睛一眨,又滚下一串眼泪。
白天的傅枫比晚上像个人,他屈指蹭过方白景的眼角,擦拭掉方白景的眼泪。
傅枫道:“我不会放你走的。”
“你神经病啊!”方白景终于听明白傅枫在说什么了,他推开傅枫的手,不可理喻道,“我只是眼睛痒而已!”
傅枫靠着门,很明显不太相信他的措辞,只是神色冷淡地看着他。
王叔开了四个小时的车,中途偶尔会在服务区短暂地休息片刻,然后再继续开。
方白景折腾了一天,最后的结果还是和傅枫回家,还是他自己主动给傅枫打电话,忍着眼泪让傅枫来接的他。
他脸皮薄,还是觉得有点丢脸,走进门的时候也快了很多。
方白景前脚刚进卧室,后脚傅枫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