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洲:“然后呢?”

唇瓣被咬得失了血色,黎晚蹙着眉头,她也想知道然后呢?

她酒量一直可以的,她不否认昨天确实想借着点微醺的酒意做点什么的意思,毕竟时晏洲诱惑了她那么多次。

但她没曾想会醉成这样,可能昨晚最后的那杯酒喝得太急了。

她又偷偷瞥了一眼时晏洲,他嘴上...是她咬的?

时晏洲轻笑一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