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按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醉酒加缺氧,黎晚的脑袋晕晕沉沉中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人陷进柔软的床铺。
时晏洲本就敞着的衬衫落了地,他覆在她身上,女孩眼睫轻颤,水雾弥漫,眼尾氤氲着红,格外的勾人。
他的手抚上她莹白的肩头,那根细细的吊带轻轻一勾就落下,时晏洲的唇在她的颈窝流连,“你喝醉了都是这个样子吗?”
“我没醉。”黎晚晃了晃脑袋,依旧倔强。
时晏洲的吻落到锁骨上,黎晚低低的声音贴着他的额头响起,“在没确定不会被丢下,我不会醉的...”
时晏洲落在肩头的手微微用力,吻停了。
黎晚醉了,因为信任他,才会醉。
他如果现在要了她,怎么对得起她的信任?
时晏洲的手移至脊背,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对不起。”手指按住突突动的太阳穴,压下胸中汹涌强烈的欲念,哑着声音, “对不起,怪我自制力太差。”
他将黎晚按进怀里,用力的,借着这力道不断压着胸膛的起伏,最后像是忍不住般,吻了吻她的额头,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