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黎晚,你以为章白老师是画素描吗?迅速就能完成成稿给你?给我们的肯定都已经是成画了。”
“没错,我会从我的成品中挑两幅出来给你们。”章白瞥了眼画室,“至于那幅, 是私人订制,不卖。”
黎晚点头微笑,“是我唐突了章白只说没事,然后送两个人离开。
门关上,黎晚就听见穆心怡的挑衅,“黎晚,我劝你最好换一位画家的画做重头戏,免得到时候输得太难看。”
黎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穆心怡,只有心虚的人,才渴望通过叫嚣让对手退缩。”
她无视穆心怡凶狠的眼神,上车离开。
穆心怡望着车子的方向,暗暗捏紧拳头。
等着吧,黎晚,我一定会赢。
宾利停在穆心怡的身边,贺闻之下车。
“望什么呢?”他顺着穆心怡的目光望过去。
车子已经开远了,但是贺闻之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黎晚的车,“黎晚?她也找上了章白?”
穆心怡回神,恢复温柔的神色,“嗯,她还撺掇了章白,让鸿海和古德的书画专场同时举办,同一时间拍卖章白的画。”
贺闻之眸色渐深,“她这是非要和我们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