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臀围96。”时晏洲凑近她的耳边,似笑非笑,“时太太在想什么?”

黎晚从脸颊红到耳根,“我...没...你...”

温热的气息从耳边离开,时晏洲的指尖轻轻捻了下她泛红的耳垂,“想眼见为实?”

黎晚的脸更红了,“意意在等我。”

说完,她逃似的离开了书房。

黎晚回到客厅,整个人都红透了。

温妙意围着她转了一圈,“你确定你是去送咖啡的吗?人都熟了。”

黎晚摸了下自己的脸,她确实有点烫人。

“你确定你俩是契约婚姻?你和贺闻之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没见过你红成这个样子。”

“我现在也没完全搞清楚,他说他喜欢我.......”

黎晚将这些天发生的事给温妙意讲了,最后还说了时晏洲刚说的话,“他说他刚是故意的,说希望我的朋友对他的第一印象是眼见为实。”

说到眼见为实的时候,她的脸不受控制的又热了。

温妙意本来想和黎晚说她刚刚和原来电视台的同事打听到的消息,听到这句话,她把手机收了,

“晚晚,在我眼里,你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人,你和贺闻之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他配不上你,可我想着他是和你一路走过来的人,总归该更深情些,可是没想到...”

“如果时晏洲是更好的人,那就试试吧。”

“我们晚晚,敢爱敢恨,不是个会被困住的人。”

黎晚的眼眶有些热,她伸手,温妙意就和她抱在了一起。

“意意,有你真幸福。”

好闺蜜就是知道此刻你想要什么。

时晏洲端着杯子出来,在拐角处就看见黎晚和温妙意抱在一起,瞬间就觉得手里空掉的咖啡杯不香了。

......

温妙意走了,她第二天还要赶飞机回剧组。

回去的路上她才想起来被黎晚和时晏洲的事惊到,她忘了说正事。

洗漱完的黎晚收到了温妙意的信息。

【刚刚太激动忘了说,贺忆霜走了。组里空降了一个女二号,是个新人,和章白认识,听说她最近在京市,我打听到了她的住址和联系方式,发给你。】

章白是近几年冒头的新印象派画家,她的画在年轻一点收藏家里很受欢迎,画的拍卖价几乎是直线上升。

鸿海今年春拍的时候她就想联系过,但是托了很多人也没联系上,据说她当时出国了,没人知道她的行踪。

没想到入职古德之前能有意外之喜,黎晚将章白的联系方式存入手机,躺上床准备睡觉,明天她还要去鸿海办离职手续,估计又是一场硬仗。

关灯之前,敲门声响了。

开门,是时晏洲。

他也洗完澡了,灰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眉眼间还染着湿气,“来检查下,时太太有没有吹头。”

黎晚摸了下耳边的头发,“我吹了。”

时晏洲手伸过来,手心里是一个玫瑰花形状的闹钟,“早点睡,明天一起吃早饭。”

......

第二天早上,黎晚挑好衣服化好妆,看见首饰盒里那枚戒指,她犹豫了下,戴上了。

早饭时间,时晏望着她的无名指,嘴角得空就扬起来。

吃完饭,时晏洲将黎晚送到了金耀。

他不出面也不放心黎晚一个人去,让郁景曜陪着再合适不过。

郁景曜和黎晚一起来到鸿海,看见贺闻之,黎晚愣了下。

贺闻之脸上都是伤,嘴角淤青,像是被人打过的模样。

看见黎晚和郁景曜一起出现,贺闻之眼里燃烧着猩红的怒火,“黎晚,你当真和他勾搭到了一起!”

黎晚震惊地看向郁景曜:什么情况?

郁景曜耸了下肩,“要起诉他诽谤吗?”

黎晚不想和贺闻之纠缠,“贺闻之